说话间,她看了眼傅竞尧:“慢慢是阿尧养的小狗,养了很多年。迪迪是它生的最后一只小狗,没多久慢慢得了病,就……”她遗憾地抿了抿唇,再提起精神继续道,“后来阿尧把迪迪养到半岁大。所以迪迪把他当爸爸,一直很粘他。”
听到了傅竞尧以前的故事,苏渠没想到他竟然养过泰迪。
不过泰迪被人称作泰日天,某些方面倒是跟他有点像,难怪他养这种狗。
苏渠微微掀起唇角,又伸手摸了摸狗。
她的手跟傅竞尧的手挨在一块儿。
不过泰迪的毛很软,又卷卷的,摸着有点舒服。
忽而,她唇角的笑渐渐凝住,眼眸微冷。
朱萸这样定义傅竞尧是迪迪的爸爸,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她不算粗线条的那类人。
朱萸那亲密的口吻,好像故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苏渠眼眸一闪,对着朱萸笑起来:“傅竞尧是慢慢的爸爸才对吧?他把慢慢的儿子养大……推算起来是爷爷辈?”
如果朱萸把小狗当儿子的话,那傅竞尧可就比她大一辈了。
朱萸一愣,正不知怎么接话,傅竞尧突然开口:“什么爷爷爸爸的,我现在要是把迪迪养着,它还是我儿子,谁要当爷爷。”
朱萸抿着唇笑,取笑傅竞尧:“想要儿子你结婚自己生,迪迪是你送给我的,我可不会再把它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