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觉得吗？”</p>

顾蓉蓉笑吟吟问，苏杳杳回神，往下酒盅：“公子还想听什么？”</p>

正说着，冷星赫回来了，重新坐下，听苏杳杳又弹奏一曲。</p>

奏罢，顾蓉蓉的那壶酒也喝得差不多。</p>

她端上来两壶酒，一壶是从教司那里拿的，一壶是从空间拿的。</p>

她喝的，以及让苏杳杳喝的，那是空间的。</p>

“姑娘，打扰良久，我们这也就告辞了，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若这几日不走，必再来叨扰。”</p>

苏杳杳起身相送，再三道谢顾蓉蓉送曲谱的事。</p>

顾蓉蓉起身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空酒壶打碎。</p>

“这……真是失礼，这酒壶多少钱？我来赔。”</p>

“不必了，区区酒壶，无碍，”苏杳杳立即叫人进来收拾碎片清走，“公子送我曲谱，乃是无价之宝，不知如何道谢。”</p>

又客气几句，顾蓉蓉和冷星赫下楼离开。</p>

两人没走远，到外面拐进巷子。</p>

“怎么样？”</p>

“放心，一切妥当。”冷星赫点头，“你一直故意激怒他，就是为了腰牌？”</p>

“不是，腰牌直接偷就行了，不必激怒，”顾蓉蓉盯着乐坊门口，“我是想看看，他对苏杳杳，到底有多在意。”</p>

冷星赫哭笑不得：“结果呢？”</p>

顾蓉蓉摩挲下巴：“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他并没有多在意，而且，感觉怪怪的，他们俩既像恋人又不像。”</p>

“我们初见他们，下车下马，进乐坊，梁翊川对她照顾有加，好像她不会走路，腿是刚长出来的一样；但面对我和你，还有那张画像，梁翊川只是生气。”</p>

“甚至连愤怒都没有，”顾蓉蓉看冷星赫，“当初，你知道要娶的是我，不是顾婷婷，你当时什么心情？”</p>

冷星赫秒怂：“我……”</p>

“如实说。”</p>

冷星赫看着她清澈的眼神，无法为自己辩解，更不能欺骗。</p>

“愤怒。”</p>

“对，没错，愤怒，那你回想梁翊川刚才，他有吗？”</p>

顾蓉蓉道：“人的第一反应，微表情，是不会做假的，他只有生气，没有愤怒。这不对劲。”</p>

“要么，他就是没有外面传的，表面上演的那么在意苏杳杳，要么……”</p>

冷星赫被她说得好奇：“什么？”</p>

“还没想好，总之，不太对劲，而且苏杳杳似乎也有所感觉，她怀疑而且纠结。”</p>

顾蓉蓉还想和他分享信息，远处马蹄声响。</p>

“来了。”顾蓉蓉低声说，两人又往巷子里隐了隐。</p>

喜欢抄家后，替嫁医妃带着空间去流放()抄家后，替嫁医妃带着空间去流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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