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乙风尘仆仆的样子,郭景连忙拉着好友的手返回府中,一进府门,那刚见到好友的笑脸顿时间就没了,因为他家的那个逆子正搁门边站着呢!
“逆子,还不见过你江伯父。”
“郭嘉,见过江伯父。”
江乙看着眼前的翩翩美少年,不禁叹道:“少梁一别,奉孝都这么大了。”
郭景看着逆子郭嘉冷哼一声,便带着江乙进入府中,江乙面带疑色的看着这对父子,询问道:“郭兄,是不是奉孝惹你生气了?”
“年轻人嘛,你年轻的时候也没少惹伯父生气,还记得咱们一起去春香楼的时候,你被伯父逮了个正着,整整追了三条街、六条巷,八个胡同。”
“打的你三天没下来床啊!”
郭景回头看了一眼正眼神怪异地盯着他的郭嘉,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连忙低声道:“年轻时不懂事,咱们不说了、不说了。”
饭桌之上,酒足饭饱,江乙也是说出了此行的目地,而郭景也从见到好友的兴奋之下回过神来,“这老小子平常连信都懒得写,此次居然会亲自来寻我?”
江乙沉声道:“郭兄认为这秦军如何?”
郭景眼睛眯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你是秦军之人?”
“不是!”
闻言,郭景顿时松了口气,但是江乙下一句话便让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但我那未来女婿是。”
郭景顿时怒道:“江乙,你他娘的又耍我!”
“你女婿是跟你是有何区别?”
“你若是想让我献出颍川,绝不可能。”
一旁的郭嘉却在一旁问道:“不知江伯那未来女婿在秦军之中所任何职?”
“他叫秦弈,至于何职你们应该都知道。”
郭景父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竟然江乙的女婿竟然是那位秦君。
郭景回过神来,冷声道:“亏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才来这许昌看望,呵,原来是给自家女婿当说客来了。”
江乙在旁陪笑一声:“郭兄你这可就冤枉我了。”
“说句郭兄不爱听的,即便郭兄不献出颍川,这秦军就真攻不下吗?”
“秦军战力如何,郭兄应该也早就派人去打听过了吧。”
“这……”
见父亲一言不发只管闷着头喝酒,郭嘉看向江乙开口道:“江伯父,小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贤侄尽管畅所欲言。”
郭嘉谨慎地看了眼身旁老爹,往一旁拉了拉椅子,才说道:“不知我父若是献出颍川,又该如何安置我等?”
“江伯父可能保证那秦弈是否能做到一视同仁,不会最后卸磨杀驴?”
江乙瞟了眼一旁假意喝酒的郭景心中暗笑,接着江乙便将他了解到的关于秦军的一切,还有秦军治下的百姓生活一五一十得向两人阐述了一遍。
“郭兄,想当初咱们为何做官?”
“不就是为了能用自己的一身所学,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