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百姓除了正常税赋外,每亩地多征收十钱用于资助修建南宫。各处州郡呢,也得征收木材,文石等建材并送到京师,协助建造南宫。
诏令下达后,宦官在执行这些命令时滥用职权,进行贪污腐败。地方官员如刺史和太守也在此基础上增加了额外的征调,加重了民众的负担。因此,百姓对此感到愤怒和怨恨。
很快百姓便不堪重负,天下各地造反此起彼伏,一处起义后,各地纷纷响应。
只是这些刘宏都当做没有看到,他令人在西园内再建造一座名为万金堂的私贮,用于储藏他多年以来搜刮的钱财。
其中钱财多到放不下,于是他便把多余的钱财按照张让的建议,放在张让和赵忠家中。
朝廷诸多臣子看不过去,纷纷上书请求朝廷赈灾或者实行轻徭薄赋,当中就有柳续的上书,只是柳续上书比较简单,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陛下,等等你的人民。’看着这几个字,在联想这段时间柳续的所作所为,灵帝对柳续的好奇愈甚,于是命人将在外侍卫的柳续喊了进来。
“子继,你这几个字什么意思啊?”举着手中的竹简,刘宏漫不经心。
“陛下,这段时间天下造反此起彼伏,你不能当做没有发生就真的没有发生,不去处理的话,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可就晚了啊。”柳续还没进来时就已经知道刘宏喊自己所谓何事,而且他也发现规律,只要别去惹急宦官,遭受诬陷;惹毛刘宏,只要给钱一般都没事实在不行就是被贬责,一般都不至于要了性命。所以这次他也打算豁出性命了,前两天晚上,柳禾又偷了一大波黄金,他已经动了手脚,把黄金都融成了金条,并且敲上花纹,如今再拿出来,就是当事人也分不出来。
“一派胡言,区区几伙流匪何足道哉。”刘宏没想到柳续有这般勇气,脸色一下暗了下来。“既如此,柳侍从有何教我?也是轻徭薄赋?要是与民休息?”刘宏语气中难得带有一丝杀气。
发现刘宏语气不对,柳续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妈的古代那些诤臣是真牛逼,真不怕死吗?只是现在柳续已经骑虎难下了,不说一番道理出来,反而更是危险。
“陛下上位已有十六载,陛下有一天觉得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吗?”柳续一番话刚问出口,刘宏便怒目圆睁。“我如何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哪有天子称,‘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即便喜爱,可陛下未来有何面目去见先祖。”刘宏没想到柳续会提这事,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此乃戏言耳。”
“那‘狗官’呢?”柳续紧接着问道。可刘宏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柳续就是想抨击宦官,只是换个路线而已。
他自己难道不知道这些宦官的所作所为吗?可是满堂上下,全都在说不好,你不行的时候,只有这些宦官说话又好听,身体还残疾,对自己基业又不会影响。如今让自己舍弃这些人,当真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