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是不是有病!”秀眉紧拧,白宜宁不满地看着他。
“一晚上没回家你还有理了?你忘了前几天被人绑的事了?”
看着面前小兔子猩红的眼,秦风真想一拳头把人敲醒。
“我是成年人,想去哪是我的自由!况且我昨天不是已经跟家里报备过了吗?你有必要大早上来逮人?”
这样搞得她真的很尴尬,以后都不知该怎么跟陆慎霆相处了。
“有必要!”秦风不耐地捏了捏鼻梁,“在纵火案幕后黑手抓到之前,我有必要对你的安全负责。”
“你真以为陆慎霆是什么好人?”
“你难道不觉得,他近三十年没谈恋爱是因为身体有缺陷?”
吃醋最高的境界是诋毁,秦风气郁的胸口不断起伏,情绪激动地开始诋毁。
“秦风!”听到这话,白宜宁羞愤地叫停,“你怎么能没证据就胡言乱语?他有没有缺陷我还能不知道吗?”
毕竟两人之前已经……已经……
“怎么,你已经验过了?”秦风微眯着眼,审视的眼神带着危险。
“这好像跟你无关吧?”有点难为情,白宜宁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别让我重复!”秦风冷着脸下了最后通牒,“离那个男人远点,否则到时候被伤害了可别找我哭。”
他对陆慎霆不止情敌间的敌意,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见到那男的就讨厌,他天生长了一张不讨人喜欢的脸。
“停车!”
简直无法沟通!
“我要下车!让兰兰来接我!”
反正现在已经到市区了,她本来就是要去直播现场的。
“接你干什么?我送你回家!”秦风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我让你停车!”白宜宁毅然决然地打开车窗,“如果你要再不停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干脆利落地解开了安全带,在前面一两百米的地方,刚好有个摄像头。
“嘶——”随着一道凄厉的叫声,车子稳稳停靠在路边。
听到车门“哒”一声打开,白宜宁条件反射地打开车门,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秦风也没惯着她,直接开着车离开。
白宜宁粉嫩白皙的小脸被喷了一脸的汽车尾气,在心里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什么人嘛!阴晴不定的!”
“哪有哥哥手伸这么长的?慎霆哪里不好了?”
怀着郁结的心情,白宜宁干脆利落地给兰兰打了电话。
谁知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离这里不过一公里。
等了几分钟,白色保姆车稳稳停了下来。
兰兰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心疼不已,连忙从车上拿了件厚实的大衣披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