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我知道像你们这种做明星的收入都高,一百万应该是拿得出来的吧?”
“我离开沈家的时候可是一分钱没拿,现在沈仁那些债主都追到我老家了。”
“我没办法,所以才会问你开这个口。”
白凤谈条件的时候还不忘卖个惨,她现在无比庆幸,当初欺辱白宜宁的时候她没插手。
“好,一百万就一百万。”白宜宁简单思索了几秒,点头答应,“但我要先看再给钱,能不能拿到一百万,就看你手里的线索值不值了。”
她就知道,沈仁手里绝对有她亲生父母的下落,白凤离家也绝不是巧合。
约好时间地点后,她便驱车前往。
到茶楼的时候,白凤已经在了。
她瞧着落魄颓废,俨然没有了之前那雍容华贵的贵妇形象。
“宜宁来了,快坐!”见到她,白风殷勤地站起了身。
“不用客气,东西呢?”白宜宁直接跳过寒暄这环节,开门见山。
“哦哦,在这!”听到询问,白风连忙拿起包,开始翻着。
她从包包最里面的夹层拿出了一个纸包,纸包里有一个老旧报纸和一张照片。
“喏,给你,这是沈仁锁在保险柜里的东西。”白凤将纸包递给了她,“当初我偷拿他保险柜的钥匙,本来想找钱来着,结果钱没找到,里面只有这些。”
从白宜宁刚进家的时候,她就怀疑她并不是沈仁的种。
现在看来,她还真有先见之明。
“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东西了?”
白宜宁将报纸拿在手里查看,上面报道的正是秦氏集团二十年前的纵火案。
报道里面加这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跟她有八九分相似。
她对着镜头笑得很甜,脸上是不染纤尘的单纯。
“没有了,只有这些。”白凤搅动着手指,局促不安。
“你外婆的那块玉佩,你不是已经拿走了吗?”
“我想这些应该跟你的身世有关,所以当初找到的时候,就带走了。”
毕竟这照片上的女人跟她长那么像,傻子都能看出。
她当初以为这女人又是沈仁在外面养的小情人,如今看来,是沈仁在单方面爱慕人家。
“好,知道了,一百万是吧?”
白宜宁从包里取出了一张一百万支票,面无表情地推了过去。
白凤看到钱后两眼放光,双手颤抖地接过,又强行抑制住心头的激动,意兴阑珊地接过。
“宜宁,谢谢你,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白凤看着她,突然伤感起来。
“我也算做了你半年的继母,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当初沈仁把你送出去的时候,我本来想阻止,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害你被迫害,我很抱歉。”
毕竟白宜宁是现在跟沈家有关系的人中最有出息的那个,白凤还是想尽力跟她缓和。
“哦,你觉得我会信吗?”
白宜宁将东西收好,她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白凤赘述道,“所以自从你离家之后,我就有了想逃跑的想法。”
“果不其然,在沈仁公司濒临破产之际,他也不假思索地把我送了出去。如果要不是我跑得足够快,被当成玩物的那个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