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小子听到会做何感想,比起慎霆,他可仁慈得多。
次日,和煦的阳光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懒懒地洒在洁白的床上。
陆慎霆单手撑着脑袋,眼神缱绻地看着身侧的女人。
宽阔的肩膀下是他那性感的脊线,腰身仅有双肩距离的一半,整齐的腹部无一丝赘肉。
他头发濡湿,刚从卫生间洗过澡出来。
温凉的水珠从发梢顺流而下,最终滑入绵软的蚕丝被消失无踪。
他腰肌只围了一条浴巾,大长腿慵懒交叠,妥妥的男妖精。
修长的指节轻抚过白宜宁娇俏的脸,两人挨得紧紧,他甚至能看到她白皙肌肤上细小的绒毛。
昨夜一夜温存,陆慎霆仿佛奔腾的骏马,放肆拥有着她。
因为其全程保持清醒,所以将整个过程都记得一清二楚。
女人屡次倔强地想掌握主动权,可终究被他给压制下去。
她清亮的嗓音仿若夜莺的蹄鸣,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世间所有功能齐全的男人,就没有不近女色地这一说法。
如果有,那只能说明没遇到对的人。
白宜宁就是打开他心房的钥匙,横冲直撞地闯入了他的世界。
原来,谈恋爱居然这么美妙,怪不得男男女女都愿极尽缠绵,昏天黑地。
白宜宁身上的药效已全然消去,她好像做了场繁复冗长的梦,辨不清虚拟和现实。
周身被折腾地像散架了般,眼皮也沉重地挣脱不开。
睫毛轻颤,她下意识睁眼。
刺眼的阳光毫无预兆地蜂拥而至,她尝试了几次才缓缓睁开,正对上男人温柔的眼神。
昨晚的一切她都记得,脑子很清醒,DNA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一想到昨天是她扑倒了大叔,白宜宁脸色便瞬间涨红。
没想到他没离开,还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
女人羞怯地伸手护住了脸,声音都染上了丝沙哑。
“大……大叔,你没走啊?”
这是两人第二次发生关系,而她依旧是主动方。
“没。”陆慎霆伸手扯下她挡脸的手,不动声色地靠近。
“恩……那……那个……”
不知该怎么解释昨天的行为,但是大叔应该知道她是被下药了。
喉头梗着一口气倾吐不出,她感觉四肢都仿佛被禁锢住一般。
“大叔,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能解释。”
“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还希望您别对我有什么看法。”
抬手将蚕丝被拉到锁骨,她周身仍旧是一丝不挂。
“不是,我没怪你的意思。”
不知该怎么安抚她,他明明理智却仍旧欺身而上,说是趁人之危也不为过。
“宜宁,是我对不起你。”
“我昨天明明能制止你的,但是却没有那么做。”
说没私心是不可能的,谁不想拥有自己爱的人。
见大叔自责,白宜宁忙不迭摆了摆手。
“大叔,您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愿意的。”
“您愿意放下身段来帮我解毒,是我该感谢你才对。”
“还有昨天若不是大叔舍身相救,我还不知会被那群流氓带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