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看球，有点忍不住。”

全场都晓得顾朝暮是闻天衔的死党，一样的天之骄子，可只有闻天衔知道，这个叫冯心的小姑娘才转来附一，顾朝暮在楼梯口撞见她就看上了，

当时他也在场，不过在拐弯上一段楼梯，

朝暮慢悠悠先下楼走在前头，

她垂着脑袋上楼不晓得在想什么，跟朝暮一下一上怼个正面，

朝暮往左，哪知同步，她也往左，

朝暮往右，她似乎也想右，可她没动，却抬起了头，

看了朝暮一眼，那小眉心蹙的，烦透了的样子，接着上楼了。

朝暮就看着她上楼，

她也经过了天衔身边，又垂着脑袋，仿若脑袋有千金重，不吭声不吭气。

这是第一次，其实也没什么，朝暮和天衔都没放心上，

第二次，是几天后的体育课，他们和初中一个班的孩子一起在南操场上，

又看到她了，

那个班的孩子都注意到他们班了，目光时不时往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