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体一僵,双手紧紧的掐着丫头的腰,一动不敢动。
……
好吧?
其实这样子最是苦了男人,何青芜感受到他的异样后,便自他身上跳下来,咯咯的笑了。
男人揉了揉眉心,无奈极了:“太调皮了。”
但是,他就是喜欢上了这样调皮的她,能怎么办?
受着吧。
男人双腿叠起,避免太直接的尴尬:“春花她们到了京城。”
“什么?”刚远离男人的何青芜,迅速冲到他面前,惊喜出声,“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大年三十晚上,你不陪我?”男人语气有点委屈,但是他的嘴角却是勾起的。
何青芜抓着他的大手,摇晃着:“你之所以告诉我,不就是想要跟我去吗?放心吧,就算是你把我拐到我秦王府,我也是认了的。”
“我不是拍花子。”
萧璟珩站起身,抱着何青芜,自窗户跃出去,直朝秦王府……后面而去。
那是一间普通房子,很普通的一间,里面还有光,何青芜自窗户上,看到了人影在晃动。
萧璟珩抱着何青芜落地,敲响门,门立马开了。
何青芜一眼就认出,那是暗五,没有想到居然有暗影在保护着她们。
进入屋子里,里面烧着银丝炭,一点也不冷,暖暖的。
里面有三个女人,还有一个老人家,想必这便是春夏秋冬四个人中的三个人吧,另外一个就是奶妈。
“像,真像!”奶妈走到何青芜面前,仔细的打量着,眼中早已含着泪水,“你和小姐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真的很像很像。小姐,她还好吗?”
何青芜已确定了她的身份,当下点头:“奶妈,我娘亲很好,你好吗?”
一句简单的问候,让奶妈崩溃大哭,其他三人也跟着一起抹泪。
待到她们哭够后,才自报姓名,那个看起来最稳重的叫春花,夏荷长的最高,冬雪长的最普通。
奶妈轻叹一口气:“他们找到我时,说是小姐来找我们,问关于当年,为什么要自府里赶出去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姐定是会为我们平反的,这么多年来,我们终于等到了。不,小小姐,现在我们应该喊小姐为侯夫人了吧?”
何青芜皱眉:“奶妈以前在哪里?或者说,奶奶多久没进京了?”
奶妈叹了一口气:“自离开侯府,就没进过京了,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小姐,如今就算是当了祖母,我也还希望再见一次小姐,把当年的事情说与她听,我真没有偷老夫人的簪子。”
何青芜小脸皱成一团:“奶妈,你能把事情说清楚点吗?”
奶妈抹了一把泪,慢慢诉来:“小姐和姑爷成亲后的第三天吧,我陪着小姐去静安堂请安,回来后没多久,老夫人那里就说丢了簪子,说那簪子是当初老侯爷送给她的定情礼物,很重要。全府都要搜查。”
说到这,奶妈的泪水又掉了下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们居然在我的塌上,找到了老夫人丢失的簪子,然后他们就认定是我偷了老夫人的簪子,可是,那真不是我做的。”
何青芜和萧璟珩相礼一眼,都从里面看到了两个字: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