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
恍忽的秦氏,还想着何成然说的那话,她并没有约他,为何他会说她让春花约他,不能的啊。
何成然笑了:“如此最好,我给你十天时间,十天时……不,我让你住到过完上元节,算是仁至义尽了。”
“哼!”何成然对着何青芜冷冷的哼一声,“你这不孝女,给我好好的呆着,不然逼的我火起,直接打断你两条腿,把你嫁了。”
何青芜毫不害怕,直逼他双眼,最后他败了,甩袖走人。
“娘亲,你别怕,你还有我?”何青芜看到秦氏一幅无魂的样子,心中恨极了何成然,真是一点夫妻恩念都没有。
恍忽的秦氏,猛然抓住何青芜的手,拼命摇头:“芜儿,你相信我,我没有让丫鬟去约他,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娘亲!”何青芜安抚着她,“娘亲,这事过去十多年了,咱们不想了,不想了。”
秦氏又摇头,喃喃自语:“不对,若是没有这回事,依他的性子,定是不会说这种话的,难道是春花借我的名义,去约他的?”
何青芜此时只能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你若是心里有事,可以说出来,我来帮你分析。那个春花是谁?她是什么时候不在你身边的,你说与我听?”
秦氏回忆说:“春花是我的大丫鬟,跟了我十几年,直到我出嫁前还跟着我,可是在我和他婚约时,她却突然暴毙而亡,得的还是急病,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何青芜拧眉,古代后院中,总有几个知情人士,突然暴毙了,还查不出原因。
“后来,我嫁到侯府时,我的奶妈和另一个大丫鬟,还有母亲给我的大丫鬟顶了春花的位置,另外再配送四个丫鬟,四个下人,一起嫁进侯府。”
“我嫁进来时,母亲说给予了我嫁妆的,可是刚才听你父亲的意思,好似嫁妆他也不知道去哪了?或者是说,他一直以为嫁妆在我手里,而我没拿出来,所以他才不待见我?可是,我是真的没有见着嫁妆。”
何青芜眼眸凌厉,轻声安慰她:“好,我知道娘亲,就算没有你的嫁妆,我也可以养活你。这两天,我会趁此机会出去找房子,咱们要一个大院子,再给你买十几个丫鬟,让她们好好的侍候你,咱不用受这鬼鸟气。”
“芜儿啊,我舍不得你。”秦氏眼泪汪汪的,“咱娘俩从来没有分开过,这突然让我一个人……”
“谁说你一个人?”何青芜眉眼弯弯,“我没说要搬出去住,可是我也没说,我不能去我娘亲那里睡呀。再说了,白天不是更加任由我来去自如。”
秦氏眨巴眨巴,突的笑了:“好像也是!”
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