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鸾嘶吼:“你个贱人!”
“哦,你个贱人!”何青芜学着她说话。
就这么一点就爆的脾气,她倒是怎么在这府里安全的活下来的,很是好奇呢。
何青鸾磨着后牙槽,双眼怨恨而又毒辣:“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才是静宁侯府的大小姐,你不过就是一个乡巴佬,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在京城出头。”
何青芜目光转到画眉身上:“她是你丫鬟吧?你看,她现在跪在我的地盘,抽打着自已娇嫩的脸,你都不帮她说句话吗?”
“何青芜!”何青鸾气的再次大吼,胸口不停的起伏,“我在和你说话。”
何青芜淡淡点头:“我听着呢。我在替你的丫鬟向你求情。”
“啪!”
打脸的声音还在响起,画眉的脸早就肿了,抬起来的手,也没了什么力气。
“是你在罚我的丫鬟,是你让她打自已的,你怎么能把这事扯到我身上来?”何青鸾气啊,她就该听母亲的,现在不该来。
何青芜很认真的点头:“对啊,你的丫鬟被我罚了,你不该向我求情吗?”
“想让我替她向你求情,我呸,就你也配?”何青鸾气的口不择言,“你不过就是一个乡巴佬,有娘生没爹教的畜生,你怎么可以和我比,你想让我求你,下辈子吧?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静宁侯府不是你能待的地方,马上走,不会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一直在笑的何青芜配合的缩了缩身子,搓搓手臂:“哎呀哎呀,我好怕怕,怎么办?”
这调戏的语调,和这嚣张的动作,令何青鸾再次摔碎了一只茶盏,恶狠狠的放话:“咱们走着瞧。”
“不送。”何青芜的手如招财猫般,招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