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知道流玥不是当皇后便时不时以探望的名义来玉粹宫拜访拜访她,但是其实都是为了想要让流玥难受罢了。但是流玥的冷漠性子让来为难她的娘娘全部都讨不到好果子吃,久而久之便没有谁来玉粹宫。玉粹宫在一瞬间显得有些荒凉。
缳碧一直呆在流玥的身边,实在是有些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让南宫姑娘做皇后。她并不是认为南宫姑娘没有做皇后的资格,但是皇上都已经将娘娘留在忘忧阁,这不是证明在皇上的心里,娘娘才是最特别的吗?
流玥合上书,缓缓抬眸看了旁边一直在生闷气的缳碧,轻轻的询问。“缳碧,你是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不成?”她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容,轻轻的说着。
估计自己在,宫里也不会有人如此猖狂欺负缳碧的。只是缳碧这丫头不管是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实在是很容易看透。
“娘娘,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皇上半个月后便要迎娶南宫姑娘,甚至子要封她做皇后,难道娘娘的心一点都不难受吗?”缳碧蹙紧眉头看着依旧风轻云淡的流玥,心里实在不知道,娘娘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冬去春来,冬至早已经过去,白雪也从树上瞧瞧的落在地上,时而呈现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地,令那些堆积依旧的雪化为了水珠,冰凉如同镜子一样倒映着每个经过的人的模样,鸟儿似乎特别喜欢流玥,时不时带着同伴在窗边吱吱,给她奏响最为清脆的乐声。
如此美好的日子,流玥实在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应该恼怒。南宫晴儿会被迎娶甚至是做皇后,这事情她早就得知,为何还要闷闷不乐呢?再说,在云非墨的心里,自己根本什么都不是,也许连南宫晴儿替身的资格都没有。
流玥淡然一笑,将所有的事情都看淡,如同风吹便将一丝的雪末缓缓带走,如同春来,曾经的雪便不可能继续留在自己的眼前一样。
话虽如此,可在夜晚,流玥却怎样也睡不着。她不断的跟自己说,这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讨好云非墨,更加不是成为他心里特别的那个人。可是每当想起云非墨即将迎娶南宫晴儿的事情,脑海里便自觉的浮现出那样的画面。
一片火红,如同曾经的火海,可却有着本质的区别。红通的灯笼一路悬挂,里面的点点火焰不断的燃烧着,从不熄灭,似乎在宣告着两人能够牵着彼此走到最后。敲锣打鼓,显得特别的刺耳,四处都是掌声跟喜悦的脸孔,最为刺眼的事,云非墨一脸柔情的等待着南宫晴儿出现资金的眼中。流玥站在原地,轻微张开唇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云非墨搂着南宫晴儿,眼中只有她的存在。流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默默的远离自己,突然之间,四周的人都完全消失,只身一人呆在漆黑当中无法自拔。然而,云非墨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流玥的眼中。但他所给予她的冰不是温柔,而是尖锐的话语,冷冻的眼瞳。
“不要!”流玥大吼一声,坐起浑身都是汗,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捂住自己的脸蹙紧眉头,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梦?
听到流玥大吼的声音,缳碧连忙进来询问流玥的情况。流玥摇了摇头,只是让缳碧给自己倒一杯热茶,之后便昂缳碧回去休息。缳碧时不时回头,依旧有些不放心流玥的情况,一整夜,她都坐着看着弯月,一宿未眠。
三日后,云非墨便来了玉粹宫。流玥失魂落魄,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稍微有些重,身子也不舒服。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想他请安,之后便坐下来。云非墨看着流玥憔悴的面孔,皱了皱英眉有些担忧。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非墨看了身边的缳碧一眼,她小声告知他,流玥已经连续三日都没有合眼,更加因为坐在床边的关系,似乎有些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