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女人蜷缩在角落,不断地颤抖不断地唏嘘,似乎有万千寒意从她体内窜出,那样痛苦的神色,生生扭曲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云非墨听她说完缘由,心头那一星一点的怜惜忽而蔓延开来,在他心头笼出个不小的暖意。他大步走去,一把把流玥按在墙上,自己的身子便也贴了过去。
“如此,你以为就能逃了罪责么!”虽然是极狠的话,他那一张薄唇却在这一刻贴了过去。
他粗暴捏开流玥的牙关,用自己的肉舌堵进去,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舔弄着她的洁白贝齿。流玥被他堵得说不了话,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云非墨轻易解开了衣衫,探了进来。他那双冰冷而修长的手,环过她的身躯,贴住她脊梁骨的最后一节。从下至上,一个个骨节都被他用力拂过,仿佛被捻过一般,火辣辣得有些疼痛。
流玥体内那碎魂散肆意肆虐,痛极了,但是浑身无力只好任他摆弄。一声声的呻吟仿佛堵在了喉头,只能细微羸弱地喘息着。细细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云非墨的脸颊上,如火上焦油一般,云非墨浑身陡然升温起来。
“云非墨……”流玥努力地握住云非墨的肩头,想要推开云非墨,痛不可忍轻声呼道。
云非墨捉住她的双手,不管不顾一路从唇轻轻啃咬到两腮,再顺着脖颈往下到锁骨。那细嫩的皮肉被他轻轻咬过,似乎是要就此破开。
“你求我,我便为你去找解药……”他凑着她的耳边,邪魅说道。
流玥紧紧抓住他的文了龙纹的精致衣袍,把脸贴在他冰冷的衣料上,如要在云非墨手下多一刻,她也快要点燃心中那团无法控制的火焰了。她逼迫自己放开他的衣袍,听得自己喃喃地说道:“云非墨,不要……放开我,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是不要解药,还是不要我?”云非墨邪魅一笑,放开流玥,欣赏着她脸上那痛苦却又带着情欲的表情。
“你求我,求我,我就都给你。”他贴上流玥,准备进行新一轮的拨弄。
流玥始终是紧咬着牙齿,不肯说话。云非墨的耐心终于被消耗殆尽,腹中的烈火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开流玥的衣衫,流玥那雪花般洁白酥软的前胸上那个触目惊心的“云”字,虽然被划弄得有些模糊,但是还是能清楚地看出来是这个字。
云非墨把流玥从墙角拉起,摔在满是荆棘草的地上,身子压了下去。身下那具身体已经羸弱不堪,但是却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不等流玥再挣扎,云非墨就剥光了她,长驱直入,来来回回。流玥的痛又更上一层,双手环住云非墨的宽阔的背,狠狠地用指甲在他背上划出道道血痕。
破旧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只剩下如今离忧国帝君云非墨低沉的喘息声和云罗国亡国落魄公主的羸弱呼痛声。“不要……不要……”这具身体终究是出卖了她,流玥的脖颈被他托起,眼泪就逆着脸颊倒流到额头。
这一次云非墨没有再管什么眼泪,也不再管她说什么不要,一直深入直到紧紧地贴合,再猛得抽出。
流玥听着自己辗转在云非墨身下的羸弱求饶,从未觉得这样耻辱过,在云非墨退出后就立刻蜷缩在角落,仿佛是一只受了伤似得小兽。云非墨站起身来,拿过脱在一旁的龙袍,独自披好。斜斜睨了一眼仍旧在角落颤抖着的流玥,觉得有些扫兴。
他一挥手把地上她的衣衫扔在她的身上,大步走了出去。
看见云非墨的墨色皂靴消失在栅栏外的走道尽头,流玥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终于握紧了拳头,兀自放声哭出声音来。
耻辱,这般的耻辱,是当时没有想到的。亡国的公主委身嫁与他已然是狼入虎口,任他羞辱也权当卧薪尝胆,可是如今当真连身子都给了他。流玥把脸埋在双膝间,这几日的委屈与流离齐齐涌上心头,痛哭起来,心与身具痛。几分羞愧,几分怒意。恨自己不中用,更恨云非墨暴戾无常。
云非墨其实并没有走,他站在一个流玥看不见的角度,仔细地看着流玥。那瘦削的肩头,那低沉的哭泣,无疑不是刻在他心上。可是他轻描淡写地看着,逼着自己无视心头那一点点的怜惜:不过是一个亡国公主,不过只是他的玩物不过就是为了救她一条命顺便拿些报酬来。他扫了扫眉间的乌云,抬脚走了出去。地牢外,云朗风清,全然是另外一番天地。
地牢早就屏退了其他人,唯有云非墨随身的太监长禄正垂首候着:“皇上……”他在云非墨身边待了五年,可终究没见过今日他这般奇怪的神色,说不出是喜还是悲,说不出是忧还是思。
长禄知道此刻不管云非墨是在想什么,自己都是不开口的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例行公事般的问道:“皇上,现在是去御书房批奏折,还是……”
云非墨挥挥手,冷峻道:“不去,我们去如懿宫,看看珍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