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民哲的脖子血肉狰狞的翻起,他愤愤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她娇嫩的侧脸瞬间红·肿,显得格外的骇人。
南小夏半边脸都麻木了,疼痛又屈辱。
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手死死揪着床单,头晕眼花的看不清面前的一切。
她身体里的火热越来越不受控制,似乎要将人的理智都要烧毁一样。
她的四肢都被扣上镣铐,被拉成了一个羞耻的大字形状,贴身的礼服遮挡不住她修长白皙的大腿。
礼服根本遮挡不住她的肌肤,露出大片大片的春光。
“南小夏你不是挺横的?婚礼上让我丢了这么大的脸,你别以为攀附上薄东炀就能飞上枝头?”
秦民哲用毛巾捂住脖子止血,他站在她双腿间,居高临下的肆意打量她屈辱的模样。
他一边说话,一边脱掉自己衣服裤子。
他弯腰粗暴捏着她的下巴,恶毒的笑了:“我还找了几个兄弟陪你,到时候你被轮了一遍,看薄东炀还要你这双破鞋吗?”
“我呸!”
南小夏对着他的脸吐口水,混着血水的唾沫喷洒在秦民哲的脸上。
“呵呵。”
秦民哲阴冷的眼眸微眯,似乎一点不在意的抹掉脸上的口水:“希望等下你叫床的时候,也能像这样伶牙俐齿。”
南小夏的指甲死死嵌入手心,她冷冷盯着他:“你敢碰我,薄东炀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薄东炀的名字,秦民哲才顿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最讨厌有人把自己跟薄东炀比较。
他气急败坏的盯着南小夏:“我背后也有靠山,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到时候你已经是一双破鞋,薄家不会让你进门的。”
“秦民哲,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南小夏说的格外阴冷毒辣,像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秦民哲眼角带着不屑的笑,眸底扭曲又疯狂:“好啊,我等着。”
这个女人毁掉他的计划,打乱了他所有的布置,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下一秒他大手撕开她贴身的晚礼服,布料破碎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格外明显。
撕拉!
布料离开身体,南小夏身上一凉,她下意识想要收拢身体,四肢上的镣铐发出清脆屈辱的响声。
南小夏眸底浮现出一丝的绝望,难道她真的要被这个禽兽羞辱吗?
第一次,她害怕了。
她不怕死,但不想这样屈辱,薄东炀,你在哪里?
快来救我啊!
她难堪的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
砰!
大门被切割机直接划开,金属大门直接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男人逆光站在门口,他冰冷的视线落在大床上,看到那个衣不蔽体的女孩,他五官骤然寒气逼人,浑身上下透着阴鸷戾气。
“都给我后退十米。”
薄东炀扔下这句话后,几乎是瞬间踏进房间,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那个女孩儿的身上。
那件很漂亮的裙子被人撕碎,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不正常的红色。
他的女孩儿,此刻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无助、脆弱,没有生气。
他的手摸到脚踝上的手铐,看到娇弱的皮肤破皮流血了。
这一刻,他的手微微发抖。
他侧脸冷绷淬着冰,眸底全是残暴的冷光,四周的空气都坠入冰点。
“薄东炀,你的女人味道还不错,要不要一起试试?”
秦民哲眸底带着疯狂,他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很痛快。
当时在婚礼上就是他们,让自己成为了一个笑话,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