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东炀眼眸慵懒半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随便对男人说要吗?”
“明明就是你曲解我的意思,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
“你···”
南小夏抬头理直气壮的看着他,喉咙里的话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气得脸都红了。
前面开车的白鹤差点笑疯: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黄的两个地方,一个是监狱,一个是军营。
老大毕竟也是一个正直盛年的男人,有需求说个段子消遣很正常。
车后座,南小夏愤愤的盯着面前可恶的男人。
那一张英俊又欠扁的眼神,怎么都看不惯。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婚礼那天薄东炀的反应。
顿时,南小夏仰着下巴看着他:“就算我说要,你确定能给?”
说这话的同时,她还故意上下打量他一番。
白色衬衣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材,想到那天在学校办公室看到的性感人鱼线,应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黑色西裤衬托长腿笔直修长,透着禁欲十足的气息。
不过可惜了,这年头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搞基了。
婚礼那天她春光半露,可薄东炀只拿着项链看,完全没有一点的反应。
这不是性取向有问题是什么?
“你是在暗示我?”
薄东炀面对她打量的目光,觉得喉咙有点痒,某个地方居然奇迹般有了反应。
为了避免尴尬,他大长腿换了个位置交叠,掩盖犯罪证据。
她挑眉看过去:“没有,我在明示。”
南小夏笃定薄东炀性取向有问题,所以有恃无恐。
嗤,薄东炀伸手扣着她的腰,将人拉到身边,迫人的眼眸盯着她:“想肉偿?”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他身上凛冽的气息又把她包围,无孔不入。
南小夏有些失神,她下意识想要往后退,可腰间的大手像铜墙铁壁一样让她无法动弹。
奶奶的,又来这一招。
她咬着唇瓣,豁出去看着他:“就算是我想肉偿,你的小兄弟能硬吗?”
说的具体点,应该是不会对女人有感觉。
明明性取向都不一样,还非要来勾搭她。
那就别怪她戳穿他的秘密了。
吱呀,车辆立刻急刹车停住。
白鹤下车离开是非之地,他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因为老大身边没有女人,传闻老大性取向或者性无能的人很多。
可作为身边的兄弟再明白不过,老大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南小姐,自求多福吧。
车内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异样。
薄东炀听到车辆动静,薄唇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看得南小夏胆战心惊。
他擒住她下巴,吐出几个字:“这是你自找的。”
南小夏眨了眨眼睛,什么自找的?
下一秒,她被人推倒在座椅上,柔软的触感让她没反应过来。
薄东炀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上空,冷硬霸道掌控着她的四肢,他薄唇冷勾:“硬不硬,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轰的一下,她脑子的弦断了。
两人的身体亲密靠在一起,她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某个火热抵着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