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这些就可以补偿我的话,不用。”
秦浅把文件放在他的桌面上,神情冷淡。
她是爱钱,但是没有到这样嗜钱如命的地步,不是她圣母,只是她知道一个道理,祁南山让祁宴坐上了这个位置。
那他的手上就必须捏有一些重量级的东西下面的人才会听。
如果这些东西转给自己,那祁宴以后在祁氏恐怕会寸步难行,这样大的股权转移,也会容易让祁氏陷入不可预知的动荡。
祁宴闻言却抬头看她,秦浅轻而易举就看到了他眼底的红血丝。
他似乎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这些东西是我早该给你的,不只是因为阮怡的事情。”祁宴站起身来看着她,目光真诚:“还因为你母亲。”
“我母亲?”秦浅皱了一下眉问:“什么意思。”
祁宴似乎不想揭开那道沉痛的伤疤,闻言顿了顿才说:“秦浅,这些原本就应该是你的。”
“可你知道我一旦拿了,你这个位置就会不稳。”秦浅轻轻眯眼看着他:“我不是心疼你,祁董他身体不好,不应该再为这些事情操劳。”
“祁氏的安稳才是现在首要需要保证的,祁宴,这方面我相信你比我懂!”秦浅定定地看着他:“如果你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带我去见一次阮怡。”
祁宴抬头看着秦浅,眼里都是防备。
秦浅笑了一声,只是笑容有些冰冷:“你放心,我见阮怡不是因为要对她怎么样,对一个疯子下手我还没兴趣。”
“我只是有问题想问她。”
祁宴沉默了足足好一会儿,才对秦浅点了点头:“好,只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浅不明白祁宴说的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阮怡的时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