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忽然多了个有钱的爹忽然又要给自己一大笔遗产继承,着妥妥的就是大爽文剧本。
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应该是高兴的。
但秦浅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不怎么正常的,因为她觉得一点都不高兴。
也许是上一个自称是自己亲爹的许开勇给她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迷迷糊糊地眯了两个多小时她就睡着了,第二天是被闹钟吵醒的。
答应了李伯要去祁南山的手术现场,生死关头的事情,秦浅不太好食言,所以跟人事请了假,收拾了一下就往医院去。
到的时候,手术室外乌泱泱的一群人站着,年轻的老的都有,她轻挑了一下眉头,倒是不怎么意外。
有几个她还有点面熟,偶尔会在财经报纸或者是新闻上看见。
“你怎么来了?”人群最后方的祁宴看见秦浅也来了,朝她走了过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严肃认真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在为自己着想。
毕竟她已经感受到了好几道目光朝自己看了过来。
她看向人群后面的李伯。
“是我请秦小姐来的。”李伯适时地站出来跟祁宴解释,然后又看向秦浅:“秦小姐,很高兴您能来。”
李伯并没有明说秦浅的身份,因为老爷嘱咐过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但他这话一出,原本都没看秦浅一眼的祁家人都朝她看了过来,听李伯的意思,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还挺特别的?
虽然他们都好奇,但是没一个有胆子的敢问。
最后还是人群中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小姑娘先站了出来,她凑到李伯和祁宴身边,好奇地偏了一下脑袋。
“哥,她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