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红发剧烈的咳嗽几声：“那个、那个渔民应该带走了她，留在原地只会被杀，我放了她走。”

“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我会救你的。”

白小萌的眼眶都红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做，明明这个人是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啊。

可她现在才知道，是因为自己连累了顾晨晨。

“咳咳咳。”

顾晨晨剧烈的咳嗽，吐出来不知名的东西，还在血液里面蠕动着，看起来格外的可怕。

他努力的想要作出一个表情来，却非常的恐怖：“我其实恨的是我自己，不是你们，除了你们，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去的对方了。”

权玖笙终于眼眶湿润，伸手握着顾晨晨的手：“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抱歉，没有早点找到你。”

“哈哈哈，你、咳咳，你终于说这句话了。”

顾晨晨似乎很高兴，他的眼睛无神的看向权玖笙的方向：“有时间去看看阿姨吧。”

“好，我答应你。”

权玖笙看着面前身体都变得不成样子的人，眸地全是愧疚。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当初的因，现在的果。

“咳咳咳，还有、还有我的尸体，我想、咳咳···”

顾晨晨剧烈咳嗽，根本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似乎随时都要断气。

白小萌忽然开口：“会把你葬在阿姨的身边的。”

哈，顾晨晨嘴角动了动，虽然落在他们的眼底，好像肌肉抽搐一样。

“不！”

顾晨晨忽然用力抓住白小萌手腕，声嘶力竭的开口：“解剖我，一定要，因为我···”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顾晨晨的手重重往下一落，手指骨摔在地上，居然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