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眸，带着自嘲，掩盖住最深处浓浓的悲伤，兴许，还夹杂着恨。

“不过我现在靠自己，依然活得好好的。佛曰：一沙一世界，大千世界挺美好的。”

“所以，你准备看破红尘，出家了？”

“曾经我在寺庙里面呆了三年，差点出家了。”

“所以说，你现在的头发是假的，你原本是个秃驴？”

杜子淳伸出长手，给了她一个响栗，“我是佛家外门弟子。”

“酒肉和尚。”

啪嗒，一个响栗又敲在她脑门上。

“杜子淳，你找死是不是？”白小萌大吼一声，在安静的咖啡厅，显得格外的明显。

一边看着的侍者，终于看不下去，走过来提醒：“麻烦小声一点好吗？”

“对，对不起。”白小萌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坐下来。

杜子淳得意冲着她笑了笑。

白小萌愤愤不平，“凭什么？我们两个说话的，为什么侍者只对着我教训。？”

“你长得太丑了。”

白小萌磨牙，恨不得将他毁容。

阿西吧，一点都不开心。

这就像小时候，跟同桌讲话，结果老师只惩罚了你一个人一样。

真的很不爽啊。

杜子淳低头看了眼手机，然后抬眸看着白小萌：“法院的事情，有新进展了，而且是重大进展。”

“当真？”

“看我像是说废话的人？”

“废话少说。”

“这么说吧，最多三天我们就可以将证据收集好，然后就可以举报。”

“太好了。”

白小萌抬眸看到杜子淳的眼睛，清冷的眸让人莫名安心。

“那需要多久，才可以重新审理这次的案件。”

“等法院那波人落马，我们就立刻提交律师函。”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杜子淳挑眉：“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以身相许好不好？”

杜子淳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很勉强开口：“我就吃亏一点，收了你这个祸害吧。”

“滚蛋，姐虽然不是名牌衣服，也不是谁都能穿的OK？”

“···”

什么比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