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员Fiamma:死气火炎外储存装置已经初步搭建完成,正在尝试将浓缩火炎加入常备武器中。】
【联络员Fiamma:目前试行成功的是子弹系列,但出现了多重效果,没有完整的数据,还需进一步实验。】
【联络员Fiamma:我已将目前实验出来过的特殊效果,全部写入附件,随时可供查看。】
【联络员Fiamma:综上所述,这便是死气火炎目前的全部研究进展。】
如月枫一目十行的,看完AISE新发过来的信息,表情中写满了若有所思。
什么传送弹,假死弹,浮空弹……有意思的道具又变多了呢。
还有,这进展速度简直惊人啊,这就是有科研人员的好处吗。
可恶,早知道当时离开彭格列的时候,就多策反几个技术人员了!
那些个领工资的技术人员,不至于有本家人员那么深的家族荣誉在身上,要策反的话还是简单的。
【M.S:做的很不错,看来你已经完全适应了在AISE的生活嘛。】
——没错,这个联络员Fiamma,便是之前被她收编进入AISE的普拉米亚。
说实话,由于太久没有接到过普拉米亚的消息,她都已经完全把这位曾经的天才炸弹犯给忘在脑后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能收获这么大个意外之喜。
普拉米亚的回复公事公办,看不出来什么情绪起伏。
【联络员Fiamma:拜您所赐,过得不错。】
……或许有些阴阳怪气。
毕竟某人自从把她收组织里后,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再联系过她了。
不由让人心中生出一种:你丫果然就是图她给你打工的吧!的感觉。
但如月枫丝毫不感到良心痛,继续回复道:
【M.S:过得不错就行,该申请经费就正常申请经费,不需要节省。】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哭孩子.jpg
但这一次,普拉米亚的信息却是过了一会儿才发过来。
【联络员Fiamma:亲爱的BOSS,容我提醒你,咱们AISE已经财政赤字有一段时间了。】
【联络员Fiamma:我猜,您一定是没有即时查看财务报表,对吗?】
如月枫从那个简简单单的‘对吗?’中,看出了一股杀气。
但普拉米亚还真说对了,她确实有段时间没看过财务报表。
就算赤字还能赤字到哪儿去?他们归根到底还是个对外情报部门啊,申请装备和研究经费什么的也不算太多吧。
然后她就看着那赤红色的好几个零蛋,陷入了沉默。
——这,是去干嘛了?聚众赌博还是吸x去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负这么多?!
她戳了一下系统,【统,假如所处阵营在胜利前,先因为欠债太多而破产清算,会不会直接游戏失败?】
系统:【可是宿主,你所在的AISE背后是意大利官方啊,你见过哪个官方情报组织因为赤字太多而被破产清算的?】
克格/勃算吗。
记忆中被破产清算的,还真有这个前车之鉴,虽然不是因为财政赤字,而是因为国家解体就是了。
如月枫完全没有被它的话安慰道,陷入了愁思之中。
不行啊,这财政赤字要是再继续下去,就连工资都发不出去了。
到时候,就不是她去挖别的组织的白菜,而是自家白菜长腿跑路了啊!
这样想着,她把自己的视线,缓缓移向了好感度表。
在那上面,拥有增加资产技能【三面的打工皇帝】的降谷零,好感度显示为90。
——前天上午看完涩谷天际线后,他们又冲去了东京铁塔打卡。
并在等待下一波进入塔内参观时,刷新出了一个普通事件。
【制止霸凌事件】
一群还戴着小黄帽的小萝卜头,做人的道理还没学会,欺负人的本事就已经无师自通了。
她脸上带着微笑,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好像燃烧着地狱之火,把那些霸凌别人的小孩直接给骂哭了。
只留下一个金头发的小孩,也就是那个被霸凌的孩子留在原地,傻愣愣的望着她。
是个混血儿啊。
她心想。
日本的社会是一种很畸形的社会。
他们的成年人对待外国人(尤其是白人)有多么殷勤,他们的未成年人对待混血儿就有多么恶劣。
在现实中,如月枫刚从车祸中醒来到达新学校的时候,那群家伙就喜欢指着她的红发和偏向于欧洲人的面孔评头论足。
他们以往对于混血儿们的欺负,最后都以混血儿哭着转校,而他们大获全胜告终。
但可惜,他们碰到的是完全不在乎这些*狗屁东西*,也不会惯着他们的如月枫。
与其自耗自己,不如打哭别人。
如月枫一拳一个小朋友,打得他们又疼又不会太明显,使得那群想要霸凌她的家伙们,最后告状都没人信,只能自己咽了这个哑巴亏。
很快,就没有人敢再来招惹她了。
想要用头来尝试一下她沙包大的铁拳吗.jpg
“把他们都打哭就行了,你长得可比他们高大不少。”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一边呼噜着那个金发小孩的头,一边说道。
安室透在旁边眼睛疯狂抽筋,把小孩拉过去,对她大喊:“你瞎说些什么呢!”
她摇头,作高深状,“我这是在教他适用于任何场景下的丛林法则,懂吗。”
安室透面无表情,“我不懂。”
然后抓着小孩的肩膀说道:
“听着,有什么情况找警察,以暴制暴固然痛快,但也有可能会寡不敌众而导致自己受伤,懂吗?”
小孩委屈的说道:“我找过警察叔叔,他们说……这个事不归他们管。”
他用手搓着自己的衣服边角,低着头小声道:“他们说,朋友之间打打闹闹都很正常,叫我不要那么敏感……”
“但哥哥,我真的好疼呀。”
安室透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他注视着小孩金色的发旋,像是想起了什么,在小孩道完谢跑走后都没有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