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合住一边雪乳上绽放的蓓蕾,来来回回地咬挑弄,男性硬挺也不断地在她体内冲刺律动……
「啊……啊啊……」他的动作猛烈又快速,让她的身子几乎招架不住,随之摆动的双乳晃出一阵阵诱人的波浪,檀口逸出一声声娇弱的哀求,「不……不要了……好难受……」
沉迷在她的紧窄甜美中无法自拔,东方从彦逐渐失控,燃烧著熊熊欲火的眼神狂野邪恶,他紧紧钳住她的身躯,健腰大幅度摆动,更加用力地撞击……
承受不了他接连不断的撞击,她的口中吐出急促的喘息,抓住他手臂的十指深深陷入男性结实的肌肉里,淌著泪水的小脸由红转白,渐渐失了颜色。
终于,初几经人事的身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她尖叫一声昏了过去,意识陷入全然的黑暗中。
在她休内穿刺的男性依然紧绷疼痛,强烈的欲望让他无法顾及她的状况,只想用她销魂的身子浇熄已然失控的欲望火焰,他忘我地加快冲刺速度,继续放纵地占有她,一次比一次更狂野强劲,一次比一次更接近极致的欢愉……
终于,在一记猛烈的撞击下,男性硬挺抵著她的深处,将炙烫的种子尽情释出,刚健的躯体也松懈下来,趴伏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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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稍定,东方从彦抬起身,俯看身下早巳晕厥的人儿。她肩上里伤的白巾渗出丝丝血痕,显然是他动作过于激烈导致的结果。
眸中掠过异光,东方从彦一跃而起,将她由草地上抱到池边略微清洗一下后,便抱著她返回自己位于天衡院的寝房。
虽然他一向我行我素,狂做不羁的性子从不愿被礼教束缚,可是放任欲望凌驾在理智之上,趁人之危占有一个负伤的女人,却是他从不曾做过的事。
他很讶异自己的失控,偏偏不论是在她受伤前或是受伤后,蓝明对他的影响力都是令人无法否认的事实,也因此,他一点也不后悔自己顺应心中强烈的欲念占有了她!
今夜过后,不论明日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已决定留下她,直到她对他的影响力,以及他对她的强烈欲望消失为止。
得知蓝明在天衡院后,夏绍禹熬过辗转难眠的一夜,再忍了一上午,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地直奔天衡院,想一探救命恩人的现况。
才踏进天卫院的主楼,夏绍禹便看见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子,正一脸悠闲地斜靠在厅里的长椅上。
「堡主。」
东方从彦闻声抬眼,一见到是夏绍禹,眼神微微诧异。「你怎么来了?断了一只手,还伤了一腿的人不好好待在房里休息,跑到天衡院来做什么?公事又跑不掉,不能先搁下几日吗?」
「堡主,我不是来谈公事的。我听说蓝护卫已被堡主带到天衡院来,虽然大夫说她除了一些撞击擦伤外,身上并无其他危及性命的伤害,可我还是不能放心,毕竟蓝护卫是因为对我伸出援手才道逢此劫,再说,让堡中贵客受到伤害是我的职责疏失,所以我一定要亲眼确认蓝护卫的安--」
「放心吧!她很好,她最严重的伤是肩上的刀伤,不过大夫 说那一刀可能受到狂风的影响,所以匪徒的力道不足,没有造成太大伤害。至于额侧的撞伤也没有大碍,多休息数日即可复元。」东方从彦打断夏绍禹的话,很快地解释清楚蓝明的伤势,好安抚眼前一名一脸不安、和他亲如手足的下属。
「多谢堡主说明。蓝护卫此刻应该是在隔壁的厢房吧,请容我先去瞧一瞧她。」夏绍禹行礼,转身欲离开。
「她不在隔壁厢房。」东方从彦的话定住夏绍禹的动作,「明儿现下正在我的床上呢!」他没有隐瞒,语气甚至透出一丝愉悦。
「明儿?」东方从彦的亲匿称呼让夏绍禹一脸疑惑,可是没多久便现出恍悟之色。「堡主,蓝护卫她……你该不会是……天哪!堡主,你做了什么?」
堡主虽然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可也不至于会这么放肆地占有一个身上带著伤的女人吧?!更何况……这个女人的年纪还不轻呢!
东方从彦勾起邪魅微笑,毫不避讳地宣告,「明儿已是我的人,我决定将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