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不同夜间,很快就引得人来探头看热闹,最后还惊动了姜映梨。
姜映梨听说后,立刻就赶了过来,只见宁高远端坐床铺,见到那么多人,特别是看到能做主的人来了,知晓孙老不敢再动粗。
他抬头挺胸,整个人就如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倨傲地抬起下巴,“你总算是来了。”
“你这奴才意图刺杀本侯!你且说说,如何处理吧!”
姜映梨扭头看了眼缩着头,颇为委屈的孙老,对方朝着她拱手道,“东家,小老儿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刚才贵客苏醒,小老儿按照您的吩咐送醒酒汤,贵客就一口咬定是小老儿意图毒杀。小老儿敢以身家性命担保,断断是不敢有这般不轨之心的!”
“还请东家明鉴!”
说着,他跪倒在地,将醒酒汤碗高举过头顶。
姜映梨俯身扶起他,“孙老快起来。”
她接过碗,嗅了嗅,“的确就是普通的醒酒之物。”
她看向宁高远。
宁高远忙道:“他昨夜拿刀要杀我,那么长的匕首,雪亮雪亮的,一刀子就朝着我扎来,要不是本侯逃得快,昨夜就被扎出几个血窟窿,一命呜呼了!”
“对了,后来他们还把我打晕了。对对,就是你那个车夫干的,一肘击打在我后颈,我现在还酸疼着呢!”
他说着,扯开衣领,露出后颈来,以证清白。
姜映梨略略觑了一眼,除了白白胖胖的脖颈,还真是什么痕迹都没有。
她委婉道:“没有外伤的痕迹。宁老爷,您是做了噩梦吧?”
“不可能!”宁高远蓦地眼眸一亮,低头去翻枕头,“他当时就是扎在这枕头上,上面肯定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