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手指敲了敲桌案,意思不言而喻。
届时,朝中必然会有大清洗,对于如今动荡的朝堂而言,这并不是件好事。
更不用说,需要提心吊胆的镇国公府上下了。
萧疏隐继续道:“所以,那位的回宫,必然不可再耽搁了。不然,以陛下的心性......”
怕是都不够玩了!
就拿此次的科考欲要改回察举制就能窥探一二。
萧疏隐的话虽然未尽,但谢若微也是在陛下麾下做事多年的,自是清楚对方的手段,更不用说西宫太后的事情,实在是令他震撼不已。
他现在脑袋都有些混乱。
他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你劳累了,早些歇息了,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帐篷。
萧疏隐也没阻拦,而是以舒服的姿态躺回去,仰起头望着帐篷顶。
帐篷被撩起,很快又被放下,然后又是轻轻的脚步声,帐篷帘子被撩起又落下。
随后就响起孟藻小声的汇报声:“侯爷,他们都安置妥当了。您,您没事吧?伤可要再重新包扎?我方才拿了些伤药......”
萧疏隐回过神来,冷冷淡淡的应了声。
孟藻立刻上前来,将端着的托盘放到桌上,然后就来给萧疏隐解开衣服,小心地露出他肩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