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刚脚步一顿,还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去给赵家长辈请安。”
虽然谢知刚不拘小节,但该有的礼数,身为世家出身,他还是具备的。
“你有何事?”对着跟沈隽意关系亲近的人,谢知刚态度还是很和气的。
郁齐光搓了搓手,转了转眸子道,“说来不怕您笑话,我们两个都是初来乍到,对着这场面就难免。。。。。。难免生疏,又怕闹出像是刚才那样的笑话来。。。。。。”
“我们也知道您心善人好,又是阿隽的兄长,故而就想随同在您身侧,顺便蹭点吃喝。”
说着,他就咧嘴赔笑。
谢知刚闻言,挑眉打量着他片刻,就在郁齐光忐忑不安时,他颔首道:“可以。”
郁齐光和史霜客都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他们来此后,虽然赵家仆从都对他们客气有加,可同窗们都不怎么与他们往来。
当然这里面分为三类人。
一类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不爱与人交际,只与具结的同窗来往,毕竟彼此都是竞争者,为防有意外发生,一律是不来往的。
二类则是受了惊,或者是失去了亲眷同僚的,难过不已,根本没有精神应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