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
这特么不就是什么都没说吗?
她气得咬紧牙关,一下午的担心和惶恐都在此刻涌上心头,幻化成了愤怒。
“那、我、还、得、谢、谢、侯、爷、给、我、这、个、机、会!”
她也懒得多做纠缠,转身就欲走。
“姜大夫生气了?”萧疏隐微讶,视线在她头上的未婚姑娘发髻上掠过,“本侯倒是没想到姜大夫跟沈公子这般‘夫妻情深’呐?”
姜映梨回头,无语至极:“我不但跟我相公鹣鲽情深,还跟我弟弟情同手足。他们哪一个出事,都不是我所想看到的。”
“这种心情,想必侯爷这种人是根本无法理解的吧?”
京都何人不知萧疏隐多情却无爱,他既没伴侣,亦没同亲手足。
瞬间,萧疏隐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那股被他刻意收起来的迫人气势就愈发吓人了。
呵,他这是被个农妇嘲讽了!
姜映梨并没有害怕,相反,她甚至还冷笑了一声,这回连拱手作揖行礼都不曾,就快步离开了。
温袖并不曾靠近,见得两人气氛不对劲,她连忙低头跟上了姜映梨的脚步,也不敢去看不远处廊下的萧疏隐。
小声问道,“东家,发生了何事?我怎么看那位侯爷......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他生气,我还生气呢!”姜映梨恼道,“晾了我半日,结果连句准话都没得,还满嘴阴阳怪气。”
“我看他就像是更年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