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崖迟:“......”
“不是大嫂。我一身酒气,总不好去见大嫂,就去先洗了把脸。”
黎衡一脸“你就瞎掰”的表情,衣服就不对劲。
凌崖迟:“......好,我先去见了大嫂,但想着还要跟你喝酒,就先去醒醒酒气了。”
黎衡这才满意,得意道,“我就说我酒量比你好。毕竟我出外的应酬比你多多了,你哪里比得上我的千杯不醉。不过,我们兄弟也很久没这般痛快的喝过酒,晚间咱们抵足而眠,刚好聊聊......”
“来,继续。”
凌崖迟喝得有些心不在焉。
黎衡倒是兴致很高,他讲着要去拜访上官鸿还要跟赵恒渊这个师兄见礼,说着说着,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黎衡蓦地坐直,眼睛亮闪闪的,“我知道为什么眼熟了!”
凌崖迟莫名其妙,“你醉了?”
“说谁醉了呢!我说知道那个少年郎,就是我那小师弟像谁了,像谢危岑!你还记得谢危岑吗?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过!”
“那时候我刚过继去信阳侯府,信阳侯府挨着镇国公府的后面,他那时候经常爬墙来我家摘桃子。”
“有一回他撞见我哭,他拿桃子扔我,直接把我脑袋扔了个大包。”
想到那年春日,坐在墙头,笑意璀璨,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黎衡眼底浮现几分怀念。
“不过,我也没吃亏。我第二日逮了只狗来追咬他,直接把他屁股的衣摆都咬掉了......你怎么突然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