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夫人先寒暄了两句,这才提起正题,“我已去过沈家,这件事......可能有些变故。”
“什么变故?”谢知彰不解。“不是证据确凿吗?”
“我想暂且将此事压下。”平阳公夫人道。
闻言,谢知彰愕然,蓦地起身道:“为何?是哪里又冒出了什么人,或者是又说了什么?那沈隽意跟小叔长得一模一样,这就是铁一般的证据。”
“若非后来查出来有偏差,我是当真以为他是自家兄弟!”
平阳公夫人转头看向谢知刚:“阿刚,你有何想法?”
谢知刚听得云里雾里,被提问后,他茫然回了句:“啊?看,看法?”
他甚至没跟上两人打哑谜的节奏。
谢知彰深吸了口气,“此事跟阿刚一知半解,不明深意。”
平阳公夫人抿了抿唇,又柔软下神色,对谢知刚道:“阿刚,你母亲叫我带了些东西给你们兄弟,你且跟着寒雪去取可好?”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却已是与吩咐无疑。
谢知刚对这些话题本身也不感兴趣,左右最后要是真想知道,大哥总是能将结果告知给他。
他挠了挠头,应了声,就起身离开了室内。
屋内瞬间就只剩下了两人,外头是心腹把手。
“姑姑此为何意?”
平阳公夫人啜了口龙井茶,才慢慢继续道:“阿彰,你应当知晓平阳公府与镇国公府不同,并非铁桶一块。”
顿了顿,她斟酌着言辞道,“而且,前头京中有承恩公府的例子在前,你该明白,若是这件事爆出去,会引来怎样的非议和怎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