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寻开心吧?
闻言,柴蕴一噎。
“那这怎么解释?”
“一个两个还好说,人数这般多,那就定是宴席有问题。”
沈隽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打算如何做?”
“我想联合众多同窗去官府举报他。”柴蕴恨道,“沈隽意你也能给我们做人证的。听说这位泉州知府曾经师从国子监,兴许还认识上官大人......”
“我不曾去过,如何能人证。而且,你们可有证据?办案总讲究动机和证据,而不是空口鉴罪。”沈隽意说道。
柴蕴哭道:“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活该被权贵戏弄吗?”
他不服!
凭什么!
沈隽意:“或许......”
他还没说完,就听到隔壁酒楼传来一阵吵闹声,楼下是站着不少熟悉的面孔,满面愤恨,与此时柴蕴一般无二。
而柴蕴本来正在哭,见到这副情景,竟也一轱辘爬起来,其他两人也同样,加入了那群人里。
郁齐光目瞪口呆,“这,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
这画面未免太可怕了!
沈隽意脸色略略一沉。
恐怕是要出事了!
凌降曜在泉州没有别院,故而就住在了酒楼里,他包下了整个酒楼,故而很是幽静,却没想到这片安宁这般快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