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明白她的意思,颔首应着。
谢家坐落在槐花镇的中心地段,宅邸辽阔,屋舍清幽,院内兰草芬芳,颇有江南水乡的韵味。
几人刚进宅院,就碰见在游廊下眼眶通红,绢帕拭泪的谢婉韵。
“爹爹,哥哥他......她,她怎么在这?”
瞧见谢广庸回来,谢婉韵上前刚想诉说病情,眼角余光就觑见跟在他身侧的姜映梨,话语霎时就被吞回了喉咙。
实是前几日跟姜映梨对峙,落了下乘,现在她对其就有些本能的抗拒。
谢广庸蹙眉,“你在这干什么?阿绍今日情况如何?”
“哥哥疼痛不止,娘正命人去请大夫,我,我想着去后院祠堂给老祖宗们上香,恳请他们庇护哥哥。”说到这个,谢婉韵也顾不得跟姜映梨置气,泪水涟涟。
她很清楚,若是哥哥一旦有个万一,她如今又声名狼藉,很可能再也无法寻到如意郎君。
届时父母在尚且好,不然偌大家财定是会被亲眷如狼似虎的刮分掉。
这样的例子,并不鲜见,不然她也不至于放低身段去沈家谋取生路。
谢广庸看他们兄妹关系融洽,心中是既欣慰又难受,他摆了摆手,“你且去吧!姜大夫,这边请。”
哪怕现在焦急万分,谢广庸此时对着姜映梨也是倍有耐心的。
姜映梨越过谢婉韵,随着谢乡绅快步往里走,胡掌柜提着药箱,好奇地觑了眼谢小姐,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