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到谢乡绅转回原题,她扬眉,“所以,谢乡绅是承认了?”
谢乡绅咬紧后槽牙,“但她真的是个乖巧的孩子,相比沈老太太也清楚......”
“哦,她被气病了,起不来床。”
“......”
他自暴自弃道,“你想怎么样?难道非要逼她去官府,叫人唾弃自尽吗?”
姜映梨面色一沉,“瞧您说的,倒成了我的过错。是我让谢姑娘来上我家日日气人吗?是谢姑娘动不动上我家哭丧吗?是你家地方太脏,哭不动吗?非要上别人家哭哭啼啼。”
“阿隽的运势好不容易好转,我们满村都在盼着他能考个好前程。你家倒是好,生怕沈家不出点事儿,朝廷规定,若是直系亲眷身亡,官员需得丁忧三年,考生需得停考一年。”
“谁不知学子寒窗苦读十余载就是为了登科取第,耽搁一年,就是半辈子。你谢家居心叵测,如今却还倒打一耙,真的是好大一张脸!”
闻言,章村长等人自是站在姜映梨这侧的。
且不提护短,就是沈隽意若是真能高中,按照朝廷律法,一旦本村有人考取功名,就能有相应的赋税免除政策。
本朝赋税虽看着不多,却种类繁多,从田地赋税到人头税,更赋和户赋应有尽有。
其中田地赋税最是高昂。
这牵涉到村里的利益,也是除章村长以外,其他人都跟沈家同仇敌忾的原因。
“没错。谢乡绅,您就让您家闺女早点把这幕后之人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