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镇国公府帮忙求个情,圣上就高抬轻放了。
那真未婚妻也得了妥善安置,从头到尾成了恶人的是那假未婚妻,但她也得到了想要的荣华富贵,也算是求仁得仁。
谢知彰不置可否。
他们这些人看待问题时,自不是从简单的三言两语。
凌崖迟扬眉觑他,“你应该不是喊我来讨论这种无聊之事吧?”
谢知彰觑了他一眼,顿了顿,拿出一张纸条,摊到桌面。
凌崖迟撇嘴笑了笑,探手接过,慢悠悠地看向纸条,随后面色越发严肃。
他谨慎地认认真真地阅读了好几遍,确认自己眼睛没有出问题,他蓦地抬眸,肃容问道:“所言确真?”
“千真万确。”
闻声,凌崖迟骤然苦涩一笑,“我现在知道你为何让我先喝茶了。”
现在可不就没这心思了。
他心乱如麻,揉了揉额角,俊脸皱成团:“你应该了解阿曜的心性的。”
“阿曜身体羸弱,喘鸣缠绕,这些年若非家中悉心照顾,汤药浇灌,恐怕年幼时就夭折了。而且,他素来心高气傲,这些年也是以侯府嫡长子的标准教养长大的。”
“这样的事......”
他都不敢想象凌降曜要是得知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