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开肠就算了,切盲肠还差不多。”
大汉愕然,上下打量着姜映梨,略显狐疑。
但他倒没再此时多言,而是又问道:“我大哥何时能醒来?”
“估摸着要两个来时辰。你们若是不急,且先去县衙报官,将事情好生的讲一讲。朱大人定会给你们个交代的!”
旁边衙役也守在一侧,见此连忙道:“是是是,我们大人上回还提起说周边盗匪太过嚣张,一直没空出手去处置。这回也好有个理由......”
闻言,大汉脸色略有些尴尬,挠着头,含含糊糊道,“我得先跟大哥商量下......”
“报官有何商量的?你不是许多兄弟都受了重伤嘛,镖也丢了,那就更该早些去,晚了怕是东西都叫劫匪搬走了,没了痕迹后头就不利于调查。”
衙役一本正经地说完,就将对方拉走了。
那大汉挣又挣脱不开,只能边回头边恼火地离开。
温袖觑了眼,嘀咕道:“他这模样,仿佛里面躺着的不是他兄弟,而是他爹一般。”
姜映梨笑了笑,扭头问道:“现在缝合练得如何了?我看你适应得也挺好。”
就如当初所言,温袖入药堂本就是冲着姜映梨的医术来的,她也不吝赐教,从基本的外科伤口开始教起。
温袖最近就在学缝合。
而学医最起码要克服的就是对血对可怖伤口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