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桑榆来了后,李玉珠省心不少,家务活她争抢着做不说,还做得很利索。
宁老太太满意颔首,斜睨着她,“别光顾着做这些没用的,让你识的字可记住了?”
沈桑榆磕磕巴巴应着:“......记、记住了一些。”
李玉珠和宁老太太对沈桑榆很是不错,宁老太太教她诗词歌赋,李玉珠教她厨艺女红,每日里忙得不可开交。
只是沈桑榆行乞多年,一下子还真受不住,总想着以做家务活避开。
但李玉珠认她做干女儿,又不是图她能做事,加上现在家里宽宥,她自想费心培养。
宁老太太刚要说话,门口骤然传来响动,沈桑榆一喜,又仿似逃过一劫,连忙往外跑:“是姐姐回来了!”
宁老太太撇嘴,磨磨蹭蹭坐起,心里惦记着姜映梨可能带回来的零嘴。
“上回那豌豆黄不错......”她扬声嘀咕着,抬眸却对上谢知彰惊愕的目光。
两人四目一对,半晌无声。
谢知彰诧异,几乎脱口而出:“您......”
“这又是哪个?”宁老太太截断他的话,毫不客气地看向姜映梨,“怎么每回都带些奇奇怪怪的人回来?”
又瞪向沈隽意,“还是你认识的狐朋狗友?”
沈隽意:“......”
“不是。”
姜映梨觑着长身鹤立,被归类成狐朋狗友的谢知彰,有些想笑。
她刚要说话,憋了一路的凌昭昭率先不悦,替自家表兄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