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欢瓷本身并没对萧疏隐有太多的意见,但经此一事,她对其的印象是一落千丈。
朱县令刚起腰,眼角余光觑见数步远的孟藻,浑身一个激灵,急切道:“凌小姐,侯爷来此自是有其深意。此回若非侯爷大刀阔斧,当机立断......”
姜映梨懒得听他违心的夸赞,直白问道:“朱大人,死伤了多少人?”
“......侯爷杀了三个闹得凶的男子,还有一位女子被侯爷的人带下去了。”朱县令压低声音道。
顿了顿,他继续道:“这次临时抓人隔离,流民都是来自北境的,个个人高马大,凶性难训,确是难以管教。就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已与衙役发生了数波冲突。”
“是侯爷到来后,主张杀了领头闹得最凶的几人,这才平息了闹腾。”
虽然萧疏隐的府卫的确凶残,其中一个是被直接砍断了头颅,鲜血喷溅了一地,如潺潺血色溪流,染红了地面黄土。
但同样,这样极具冲击感的画面,震慑住了所有吵吵嚷嚷,哭哭啼啼的流民病患。
蝼蚁尚且贪生。
谁都不想死!
更不想以这种方式死去!
所以,饱含怨念的众人均是惶惶然地听从安排被关押隔离。
凌欢瓷冷笑:“那还得感激他残酷的雷霆手段?这些流民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逃难之人,个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他哪是以杀人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