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法子确实让我免于平阳世子责罚。世子甚至给我派了大夫看诊,好药也尽给我用上了,吃得我心火旺盛,考场上都在流鼻血......”
说到这,何荣轩看着沈隽意这个同窗在场,更是倍感羞耻。
他正场时,写到一半就鼻血猛流不止,后面几场勉强应付过去,轮到昨日出了成绩,他才堪堪没去了。
但他燥热得整夜整夜的难以入眠,偏生那处毫无反应,就令他心理压力愈发大了。
他之前因着凌降曜的缘故,不好光明正大去寻姜映梨,如今看她来兑奖,才私下将她叫进来,以图彻底解决这桩心事。
他瞪着姜映梨:“先前的事,我都跟你道过歉了。你还想要如何?我可明白告诉你,就算我真的没了香火,这府中也是轮不到何容瑾当家做主的。”
“我便是过继,也绝不可能容你们母女占据全乎我何家的财产。”
姜映梨无语:“......我也没兴趣。”
“罢了,”她走到何荣轩身侧的椅子旁坐下,敲了敲桌案,“手。”
何荣轩愣了愣,没想到她竟这般痛快,一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姜映梨不耐烦地再次示意,他才恍然回神,挽起衣袖,将手腕露了出来。
姜映梨凝眸诊脉。
半晌才收回手,对上何荣轩求助的眼神,她顿了顿,借着衣袖的遮掩,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药,“那位大夫的药虽是金贵,但开得太过猛了,反而致使你虚火上升,旭阳上浮。”
“喏,左归丸和逍遥丸,每日里两丸,饭后服用,连续半个月,自当会有好转。”
其实是当初打的激素的影响在消退,那大夫开的药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