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是姜映梨熟稔的工序,止血,缝合,消炎,手术钳在她手里被玩出了各种各样的花样。
胡掌柜都被她那双灵巧的手给吸引住了,他瞪大了眼,一时都看入了迷,连血肉都不怕了。
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他铺子里以前也有个厉害的外伤大夫,会进行简单的缝合,缝出来的伤口说起来也不算差,针脚也细密,有时比一些妇人还要齐整。
但直到今日见到了姜映梨的手法,他才感觉到什么才是出神入化。
她甚至是以一个奇怪的镊子夹着针的,这样的高难度,针在她手里却跟小孩子玩泥巴一样流畅。而且针脚绵密,几乎都看不出错乱的痕迹,每个位置都是对齐的。
就像是上等的绣娘做出来的绣品一般。
胡掌柜只觉眼花缭乱,等到姜映梨三两下缝合好后,她又廖铁柱打了消炎针,这才住了手。
此刻已然是一个半时辰后了,哪怕是冬天,姜映梨额角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待得姜映梨开始收拾工具,胡掌柜才反应过来,他眼眸发光,口干舌燥至极,“姜,姜,姜姑娘......”
姜映梨皱眉,“我不叫姜姜姜姑娘。”
“啊呸,我这嘴。姜姑娘,你这手法实是太精妙绝伦了,我从不曾见过,今天真是开了个大眼界啊!”胡掌柜只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你如果只是想夸奖我,我家有纸笔,回头你尽管写下来就可。”姜映梨把伤药拍到他跟前,“现在,你把这里收拾下,等下把这些药给廖婶娘,嘱咐她如何用。如果实在不知道,就让她来找我,毕竟我也算你半个药童。”
胡掌柜:“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