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敢怪罪那什么世子顶替了你,又发现我姐夫拜入了山长老师名下,就觉得是我姐夫抢了你的好运?来拿我们两个出气?”
他难得聪明了一回,把姜青榕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在场的众人也都不是傻子,刹那间就反应过来,一时都愕然不已,议论纷纷。
“什么,这些都是真的吗?沈隽意竟然跟山长成了同门?”
“山长怎么可能会收姜青榕,他学业不是甲班最出挑的,家世背景也不是多富贵,山长又不是瞎了眼!”也有不屑姜青榕的学子讥讽。
“关键是,他自己没本事,他作甚拿姜青檀和沈隽意出气啊?难道打他们一场,山长就能改变主意不成?”
......
别说这些学子们感到诧异,就是瞿夫子都被这脑回路给惊到了,“姜青榕,你当真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殴打他们二人的?”
姜青榕被嘲笑得肺都要炸了,他干脆承认道,“是,要不是沈隽意勾得上官大人弃世子而选他,山长本来就是要收我为徒的!都是他害我的!”
“若非如此,我昨日缘何闹出这般多的笑话,夫子你们也没少嘲笑我吧?不然,学院里的同窗们为何在我进门后就对我指指点点,不就是你们把昨天的事散播了出去吗?”
瞿夫子愕然,反手指着自己,“你觉得我们在学院里散播你昨日的事迹?”
不只是他,就是其他的夫子也不禁纷纷皱眉,不肯背这个锅。
“昨日的事不过是乌龙,山长也提过,说应当是他的错误举动才让你产生了错觉,叫我们不必多提,以免让你难受。我们虽不是守口如瓶,却也断不是无故谈论学子隐私之人!”甲班的夫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