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松了口气。
这时,他们就听到门口的响动,是诊断已经结束了,两人也顾不得再说话,纷纷围了上来。
“胡大夫,我老师如何了?可严重?”赵山长焦灼地追问道。
胡掌柜摆手,“已经无碍。只是,你们以后得多注意些病人的情绪,这消渴症患者乃是阴虚燥热体质,最忌讳心绪浮动太过,否则极易引起危险。”
赵山长闻言,板正的脸上满是羞愧,“是我之过。我等会便去给老师负荆请罪!劳烦大夫多费心救助老师,赵某感激不尽。”
说完,他朝着胡掌柜深深地作揖。
胡掌柜见德高望重的赵山长跟自己行大礼,吓得连忙伸手扶住他,冷汗涟涟道:“使不得使不得,赵山长。你放心,尊师并没有大碍,我已然写了新的方子和注意事项,你们且看看。”
说着,他就把写着密密麻麻字的纸张送到赵山长跟前。
这是姜映梨口述,他写的嘱咐事项。
上官夫人郑重地接过纸。
随后,跟在后头的姜映梨注意到上官夫人灰败的脸色,她蹙了蹙眉头,问道,“夫人最近可是时常夜半咳嗽,且胸闷气短?”
上官夫人不解其意,却还是点了点头,“确实。前些日子风邪入体了,吃了两贴药,还不曾大好。”
“我给夫人看看如何?”胡掌柜想起上官鸿的嘱咐,主动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