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裳陪我宴宴我同学,敢苦瓜个逼脸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不敢,不敢。”
老汪慌忙表态。
……
于惠的俩同学是初高中时期的。
当实这个时期的同学就他们俩走到了一起,于惠尘封的记忆也被他们勾起,高二高三时有个追自己的男同学,当时是挺纯洁的那种吧。
可那个男生在最后高中毕业前夕也爆发了,把于惠约出来差点就攮了,?头儿都抵沟里了,结果太紧张直接淋了,他自己羞愤难当,才让于惠逃过一劫。
但是,当天被男生兜着后脑勺刷牙刷了十分钟,或许就是刷牙刷久了,到了临界点,临门时却出了大洋相。
后来那个男生好象没脸见于惠似的,躲外地去读大学,等他再回到省城时,于惠都到了龙城,再没联系上她。
忆起此情,于惠没觉得有多难堪,当时是懵懂少女,真说不是什么情感之类,反而是想偷尝禁忌的心思更重吧?
也就开了个口头上的荤,就这都让她回味了两三年。
后来她痴迷于老张的传授马伽术和支配调教,渐渐淡忘了学生时期的那事,只是偶尔会忆及,但也是极少的。
攮嘴就不是攮了?也是攮,女人们唯独对此记得真,今天和俩老同学叶欣然、陶玉彬一起说起那个男生了。
“他啊,去年结的婚,嫁了个小官僚家的闺女,受了不少气呢,但现实残酷,他有什么办法?伺候着呗?反倒不如我们好多同学,平凡是平凡点,但小日子也都凑乎,我家陶玉彬当年不也追求过你?但人家理智,说‘我就试试,万一于惠对我动了心呢?’哈哈……人这是宁叫碰了别让误了的一种心态,当时还脚踩着我这条船,凑不要脸的东西……”
叶欣然今天说起这事,还是狠啐老公。
陶玉彬干笑。
有省常老汪坐陪,他真是心惊肉颤的不行呢,原来,人家于惠是这位的情妇?
这简直是不敢想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