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也说了，‘于惠是我们鸿运商会名誉会长，具体也不担任什么职位，不管什么事，但是，她的存在必不可缺，非要讲个缘由的话，我只能说她身上的鸿运是浓烈的。’

老魏又说‘红贵人身边有白眉惠真鼎护，这位可是民间称颂的圣僧，具慧眼慧识，说功参造化那是夸张，但诸多我们看不透的未来人家都能看悟一二玄机，就是这样的人，都尊奉红贵人，我等凡夫俗子又有什么资格不尊奉呢？有些人，非要搞红贵人，结果，不提也罢。’

老魏说的有些人是谁？袁立忠也多少知道一些，龙城过往倒下去的几批人，以及邻省的杨氏、本省的申氏陈氏，都在这个有些人的范围里。

不到四点钟时，袁立忠在市委见到了李文翰。

两个人交流了一些对神秘鸿运商会的看法，尤其是对入会的标准，观蘸标准一亿五，就是李文翰都要蹙眉。

李文翰手指轻叩桌面，半晌才道：“这个观蘸似乎有点那什么？老袁你看呢？”

说是封迷也说过得去，搁上世六七十年代就是牛鬼蛇神。

但到了目前就是‘玄学’了，而玄学能归纳进科学范畴吗？科学又解释不了它，怎么归入呢？

能解释了的又称什么‘玄’？

“也许，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袁立忠突然说。

“你是指……”

李文翰眼里也闪过狐疑之色。

“于惠的老公，林飞。”

“可能吧，林飞只是个小科级，上不了台面，于惠她能接触的层面，是林飞探不到的，你也懂，有些场合林飞的身份根本不适合出现，你说他一个二十四五毛头小子，跟我们这些也算功成名就的四五十的中老人坐一起，又算怎么一回事？”

“呵呵，也是。”

袁立忠以手加额，轻拍了两下，他压低声说，“文翰，你说我扔点钱，有没有可能把于惠领出去啊？”

李文翰微微摇头，“你觉得于惠缺钱吗？你看看老魏的低姿态，他言谈举止中就流露出了对于惠的一种尊敬，我知道这个人是以前汪尚弘主政龙城时的钱袋子，现在他对于惠这个样子，那于惠跟老汪的关系非浅，我让秦彬试探过她了……”

“哦？怎么说？”

袁立忠眼一亮。

“……”

李文翰微微摇头，“河堤事件中，秦彬算和于惠结下了一点小情份，互相救命，大雨中俩人几近光溜搂在一起取暖，秦彬把于惠半个屁股蛋都搓青了，今儿，他提出找间房谈事，于惠却拒绝了他，把他骂的狗血淋头的。”

“呃？文翰你和这个秦彬是……”

“秦彬昔日在省城工作过一段时间，和我姐恋爱过，差点成了我姐夫，我家不同意，秦彬黯暗离开省城回了龙城发展，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姐，心里就有秦彬，前一阵子我姐夫不是去了吗？秦彬在年前参与省党校进修班，又跟我姐联系了。”

“哦哦，难怪呢。”

“我让他试探于惠，其实那天在大雨中，他要是再大胆点就真把于惠给拿下了，但他执着于女儿秦蓉之死，想知道真相，拿这个换取了于惠的开口，当初秦蓉的案子是于惠林飞办的。”

原来有这些曲折啊？

“秦彬他又是于惠顶头上司，说不准以后还有机会？”

“没机会的。”

李文翰摇头，“下午我为何只聊了一阵儿就走了？我看透了于惠眼底的清冷，她没有诉求，想想也是，她只须守稳即可，她年龄太小了，再有作为也是给别人做嫁衣，轮不到她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