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提王八俩字不行吗?
林飞心里一阵别扭,苦笑道:“洁儿,那个,甭提那个词好不?”
“你想也别想,王八旦,你那烂头儿都攮我里头了,我还盼于惠好?我脑血栓了?我祈祷她今儿就被杨学忠攮稀烂。”
这席话把林飞怒戟都给聊蔫了,他就怕于惠失了身。
但他相信于惠今天就算劈开血沟也只能吓跑人,绝对没人敢攮她,所以,舒洁的咒也就没放心上去。
“洁儿,聊一见钟情吧,”林飞实在不想聊咒于惠的话,好歹也是自己老婆啊,也同甘共难过的,一起做过一些黑事,真能划分清了才有大问题,到时候谁还能信任谁?
“那你说,说的不好就继续聊于惠被人攮的稀烂这事。”
舒洁针对于惠或安玉清是肯定的,咒她们也正常。
林飞道:“一见钟情就是见S起意,毕竟大家都向往美好的事物,喜欢真善美,而非伪恶丑,这是人的本能,一见钟情是见S起意的另一种浪漫好听的说法,如果谁见到比他老又丑的女人说一见钟情要娶回家好好相爱,那我就相信有一见钟情。”
“有点道理。”
舒洁鸡啄似的点点头。
“还有,你能对一个丑陋不堪穷的什么也没有的流浪汉说一见钟情要嫁给他吗?能的话那也算一见钟情吧。”
“滚,王八旦,我又想聊于惠了。”
“我看出来了,你这个小S屁股就是欠攮,我攮你吧。”
“呃?”
舒洁吓的吐了香舌,“好好好,飞爹,我不敢了,不不不聊于惠了,咱们聊聊安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