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夜里,好多人都没能早早就入睡。
于惠把玉清又约去了夜煌,给林飞放假,知道这家伙囚头可能肿着,屁也做不成个屁,这假放的还算放心。
玉清知道夜煌有袁真在,她也就把自己通房刘静给叫上了。
四个女人一黑夜怎么唱这台戏?
林飞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跟丁兆月在外面吃了饭,送她回了家,因为知道玉清刘静今夜都去了夜煌见于惠,别墅还有张秀芝晓晓母女在,她就让林飞送她回家去。
卡宴停在丁兆月家巷子中,离她父母住的房也就十来步远。
因为巷子里黑灯瞎火的挺幽静,巷子外的街头有路灯。
车头怼在墙角,不是专门过来趴玻璃上看,是发现不了车上有人的。
俩人到了后座上,一顿狂吻。
丁兆月食髓知味,夜夜攮都没问题,虽然扛不住太久,但也是想要的,她就想把林飞囚头揪出来。
“御姐,甭甭……”
“怎么呢?”
“昨夜整伤了啊。”林飞就把昨夜会老汪的故事很细致讲了一遍。
丁兆月听罢美眸也是亮了,“牛逼了啊,这么说,汪大老板得跟我们乖乖合作?”
“可能还有个变数。”
“呃?什么?”
林飞低沉的道:“赵繁秀,这个女人暗中蜇伏,一动不动,让我隐隐心慌,总感觉她不动则矣,动则便是雷霆霹雳。”
“啊?你怎么猜测的?”
这个,还真是有可能,赵繁秀的手段,绝对是不可小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