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林飞呲牙,我就瞟了一眼就被你发现了?
他干笑,“我还能违心的说你的不如她的吗?当然你的最好看啦。”
玉清美眸微凝,伸手勾过林飞下颌,柔柔轻声道:“你那个不值一毛钱的囚头什么时候搁张秀芝嘴里去了?”
卧槽。
玉清的敏锐感知到了这种地步吗?
“清妹,”
“我是你清姐,再乱喊把你那个贱囚头给你剁了。”吃了醋的玉清也是不会保持温柔的,实际上她下黑手掐你时,一掐就是一片青紫。
“是,清姐。”
“你是老实交代?还是晚上拎你去夜煌,我和于惠一起收拾你呢?”
“别别,好清儿,收拾我,你一个人就够了啊,叫上于惠做什么?她没个深浅的,把我屁股打成烂桃还不是你心疼啊?”
“呸,我心疼你个屁,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连老师都不放过?禽兽吗?”
玉清头一回凝起清冽眸光,别的她都可能接受,可是老师,这个,年龄大了啊,都和你妈一个年龄了,你个王八旦是怎么想的啊?
林飞赶紧搂着她纤腰往怀里带,小声道:“媳妇,你听我讲嘛,当年的事……”
好吧,必须交代了,岂能小觑玉清的一双柔荑?不然她绝对能把自己的白屁股变成黑屁股。
林飞娓娓道来高中时期那段‘教鞭下呻吟的少年’的绝密故事,三年的教鞭调教,最后三个月的越限,张秀芝一直以老师的身份主导一切,少年只是被调教者。
“寡妇憋不住把你给裹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