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烬儿偷玉玺伪造出兵北戎的圣旨,叶轻也知道?”
左倾颜唇角半勾,“那封圣旨,就是叶轻仿写的。”
迎着慕青震惊的眼眸,她意味深长一笑,“叶轻,就是天玑。”
慕青唇角不禁溢出喜色。
原本她还担心,叶轻与祁烬因为颜颜的事有了龃龉,日后叶轻手握重兵,君臣关系难免不睦。
要是再受小人挑唆,彼此生了猜疑之心,怕是又要重蹈覆辙,留下祸端。
没想到,叶轻本就是七星台的人。
左倾颜将蜡印吹凉,“东陵的战况和父亲的话,我已在信中如实告诉叶世子,至于分不分兵,分多少兵,都由他来决定。”
慕青释然一笑,“你这么做是对的,北戎战况咱们都不清楚,交给他安排最是稳妥。能得你们夫妻这般信任,那叶轻定也是难得的好孩子。”
把信交到慕青手中,左倾颜挑眉笑道,“想必母亲早已经想好,要让谁去送这封信了吧。”
对上左倾颜笃定的眼神,慕青嗔骂,“鬼灵精一样。”
母女相视而笑。
恍然听见金銮殿早朝的晨钟缓缓敲响。
转眸朝外,晨光斜斜地洒入窗柩,日光逶迤铺洒,满室纤尘不染。
慕青攥紧指尖信笺。
但愿,一切都是他们多此一举。
“皇后娘娘,太子妃,该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