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当年那个迷路的小孩啊,哎呀,十多年过去了,我也老了,都不记得咯。”
京城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规划,当时的街北是京城的商业中心,现在已经不再是往常的景象了。原本在街北的生意店铺全都转行了,唯独还剩下这家豆腐花店没有。
后来司徒春也知道了妇人早已过世,再后来司徒春也经常到这街北来陪陪他老人家说说话解解闷。
楼满月听完之后,心里挺难过的。
“那伯伯岂不是一直都一个人生活?”
“嗯。”司徒春点头。
“那你以后常来看看他,带上我也成,我还想吃豆腐花。”
楼满月光顾着和司徒春说话,都忘记看路了。这不,一个不小心,脚下就踩到了一块小石头,脚底不平,整个人都要向前摔去。
司徒春眼疾手快将人牢牢抱住,但是也没有避免摔倒的结局。只不过楼满月有了肉垫子,她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进司徒春的怀里,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司徒春身上滚烫的温度,还有心跳声。
“还不起来吗?”
司徒春的心被她的脑袋撞得发疼,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沁入鼻尖。
楼满月有点囧,从他的身上爬起来。
“那个啥,谢谢你。”
红晕爬满她白嫩的耳根。
司徒春清清嗓子,“都多大了,走路看着点路,注意点。”
“你,没事吧?”这样摔下去,肯定有受伤的地方。
“没事。”
“哦哦哦,没事就好。”
两人尴聊了会。
“那你还想要干什么吗?”
“陪我走走?”
“行。”
楼满月陪司徒春走了一上午,他们走过书斋,走过鸳鸯桥,走过花店......楼满月发现他懂的是真的很多,皇子王孙逃不过了。
楼满月不是大家闺秀,但举手投足之间还是有家教的人,不娇气,不爱慕虚荣,爱财有道,孝顺父母,有同理心。
司徒春还挺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很舒服,很安心。
两人回到商业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夕阳将要下山,满城红光。
“今天谢谢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司徒春将楼满月送回到食疗馆,楼满月让他赶紧回去。
“改天再约。”
楼满月目送马车离开,走进食疗馆就看见上官霓和岁耳,还有谢述旎。
显然他们刚才已经目睹了刚才的一切,现在她看着他们意味的笑,有点百口莫辩。
好像解释不是,不解释又不是。
在她纠结的时候,上官霓笑嘻嘻的挽住楼满月的手臂,“满月,刚才送你回来的人是我表哥吧!”
楼满月想着反正两人有没有什么。
“对啊,我欠你哥几顿饭,他今天来找我约饭。”
“哦哦哦。”
“没有其它的了吗?”
“你们还做了什么?”
楼满月对上他们毫不掩饰的意味深长的笑,有点无可奈何。
“哎呀,别多想,我们就是正常的吃个饭,散个步!”
“好好好,上次我没能出来,对不起啊。”上官霓在为上次自己出不了宫,没能赴约道歉。
“没事,上次你表哥摆平了,那个人交给衙门处置了,后面我也没再跟进了,倒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楼满月知道上官霓的性子,她肯定当时身上有事才没有过来,没什么好责怪的,也都过去了,不至于这么小心眼。
谢述旎在一旁笑着:“这小子平常可不随便约人出去玩啊,楼掌柜你可算的上是特例了。”
“看来,有点意思。”
楼满月被打趣的脸都红了。
他们玩笑似的话传到正在忙活的墨生耳朵里,听到的人就不是很开心了。他眸色深重的看着楼满月脸上的带着红晕的笑,心里有什么好像被打翻了。
他不开心。
像是自己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了,同时有点心慌,害怕被抛弃。
“没没没,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有的话也只是我还欠着他的人情。”
楼满月解释的特别多,一直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