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傅绫心口突突直跳,十分窘迫,“师、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她疑惑地又动了下身子,触到剑柄顶端,那股酥麻发软的感觉再次袭来,傅绫这回有了经验,及时咬住了嘴唇,可脸颊却蓦地红了几分。
好奇怪,她这是怎么了?
梅霁呼吸重了几分,却未推开她,“嗯,无妨。”
……无妨?
傅绫的腰却软得有些支撑不住,身子抵在剑柄上不自禁地下沉。
她杏眸中泛起丝丝水雾,咬着唇瓣垂下了眼,伏在了师父坚硬紧实的胸膛上。
不得不说,她有私心。
明知师父怪病在身,却贪图方才那种叫人身酥骨麻的快意,贪婪地继续坐在他身上。
这很不该,但傅绫有些忍不住。
她静止片刻,见师父双眼微阖,似是睡着了,胆子便蹭蹭蹭大了几分。
双手圈住师父的脖颈,佯作无意地扭动,唔……她微微眯起眼,面颊的绯色越发艳丽。
梅霁不动声色地偷觑着她。
见她扭了一会儿后,似是不满足,竟是要伸手去碰触,他心下一惊,将她往前颠了一下。
傅绫低呼出声,揉着鼻尖满眼哀怨地看着他。
“师父……”
少女杏眸乌黑含雾,水盈盈的,粉面含春,唇瓣殷红,一缕乌发垂在颈边,越发显得她肌肤如雪。
梅霁眼眸发暗,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道:“去石壁边。”
傅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径直抱起往旁边走去。
她双腿勾在师父腰间,难免又碰到剑柄,此时触感更为明显,她暗叹一声,不愧是精铁所制,当真是十分坚硬。
梅霁倚在石壁上坐下,这期间都不曾松开傅绫分毫。
傅绫虽有几分奇怪,但旋即又觉得可以理解。
想是师父的怪病前几日发作得厉害,冷不丁碰到她,可以缓解不适的症状,抱着不放也属正常。
师父又阖上眼,似乎很是困倦,傅绫见状不禁窃喜,她刚发现一件舒适又好玩的事,便如上瘾了般,忍不住再次尝试。
她圈住师父的脖颈,抵住剑柄轻动,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真是太奇怪了。
她的身子像是出了毛病,没有力气不说,还又热又烫,好像出了很多汗,连衣衫都变得潮乎乎。
可却难以自制,傅绫停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子猛地一颤,迷蒙地睁开眼,便见到师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傅绫几乎要吓出声,旋即涨红了脸,像做错事被抓个正行的小孩子,“师父我……”
梅霁却弯了弯唇角,夸赞道:“绫儿真是冰雪聪明,我还未说,你便提前猜到了这个治病的法子。”
傅绫满脸迷茫:“嗯?”
梅霁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握住她的手往下,“你我的此处也有津液,也可交换,并可事半功倍。”
傅绫回过神来,眸中闪过错愕,“这、这不是剑柄……?”
梅霁在她面颊落下一吻,嗓音低沉:“绫儿可以当做是,随你把玩。”
“……”
傅绫脸上热得几乎要冒烟。
她心跳如鼓,却按捺不住好奇,“师父是说,和我那里的汗液进行交换?”
梅霁心口猛跳了一下,“绫儿出汗了?”
“嗯,还不少呢,有些黏糊糊的不舒服。”
梅霁气息蓦地重了几分,掐住她的腰肢提起,眸光晦暗:“热的话就解开衣裳。”
傅绫连连摆手,“那可不行,衣裳怎能随便脱。”
梅霁道:“我很热,我可以脱么?”
傅绫眼神飘忽,点了点头。
师父的身体有多好看,她之前不是没见过,精瘦紧实,很是漂亮,既然有机会看,她为何不看?
梅霁脱下上衣,赤着身子抱住了她,他没有动作,傅绫却忍不住上手乱摸。
鼓起的胸肌,修长的锁骨,紧实流畅的腰线。
啧啧,再加上一张俊美禁欲的面容,师父长成这样真的很难不引人遐想。
但要问遐想的是什么,傅绫却说不上来。
她脑海中隐约朦胧地知道点儿什么,却不够清晰具体。
净本误人子弟啊!
在这空当,傅绫还在心里怪罪书肆里卖的话本子。
不过既然有活生生的师父在,她大可以自行琢磨。
每到治病时,师父仿佛便换了一个人。
不复平日里的冷淡肃然,反倒成了任凭揉搓的貌美男子,无论傅绫怎么摸,他都面色薄红,从不加以阻止。
傅绫狗胆日增,此时周围黑黢黢的,只有一团篝火,看着师父泛着绯色的耳根,她越发觉得心痒,指尖触上那点朱红,微微用力——
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哼,明明声音很轻,却仿佛是在傅绫心口上炸开,她身子微颤,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好渴。
梅霁仿佛有看透人心的本领,下一瞬,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唇舌缱绻,缓解了她的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