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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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假的?不可能啊。】

皇上抬头,也不知在看哪里:

“这块虎符,是十五年前,朕亲手赐给沈将军的父亲,沈莫言将军的。”

“一晃眼,沈莫言故去,已有八年。”

“他故去后,这块虎符朕没有收回,留在沈府做个纪念。”

“实际上,赐给沈奇的虎符,早就换了新的。”

太子彻底愣住:“父皇你早就知道......”

皇上看他一眼:“朕当然知道。”

“朕还知道,这块虎符,是沈奇故意拿出来作诱饵,引你们上钩的。”

太子大惊失色:“什么?”

“他说服了朕,让那个冒牌货参加大典,就是为了引出他幕后之人。”皇帝看着太子:“其实,沈奇早就知道是你,只是他不说。”

“对,今日之前,就算他说了,朕也不会信。”

“所以,才有今天这一幕引蛇出洞。”

“刘炜,朕自认待你不薄。立你为太子,教你治国之道。你呢?”

“弄个假将军放在朕身边,打算做什么?”

太子彻底慌了,他爬到皇帝脚底:“父皇,是儿臣错了。您绕了儿臣吧。”

“父皇,是那贼寇欺骗我,我是被蒙在鼓里的。”

“父皇,我不是诚心想欺瞒您。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啊!”

他紧紧扒住皇帝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

一旁皇后也跪下来:“皇上,炜儿心性善良,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他一心想为皇上分忧,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自掘坟墓呢?”

“皇上,您看在从小费了心思抚养他的份儿上,绕他这一回吧。”

皇上冷哼一声:“他已被册立太子,还要做这些腌渍事作甚?难道一个太子名分还满足不了他吗?”

皇后也拉着皇上的胳膊:“不是的,不是的。炜儿行事一向谨慎,他总跟我说,父皇要求严格,他就一定要争气,做点成绩出来,让父皇宽心。”

“他不过是心肠好,太过于相信别人,才会被蒙蔽的。”

皇上:“如果他真是这么蠢,随意相信有心之人。那朕这江山,就更不能交予他。否则,大燕王朝不就落入行骗的奸人之手了?”

皇后一愣,这下再无言语可辩。

自己养的孩子,要么坏、要么蠢。无论如何,都不足与坐稳太子之位。

她缓缓坐倒,语气中含着哀求:“可他毕竟......是我们俩第一个孩子啊......”

皇上看她一眼,又看了看脚底匍匐着不敢作声的太子。

半响,他叹口气:“太子禁足三月,待在东宫,老老实实反省。”

“皇后,你教子无方,也禁足一月。好好想一想,以后这个儿子,该怎么教!”

太子听到这句,脸上的绝望顿时转为欣喜。他拼命磕头:“谢父皇、谢父皇!儿臣一定不辜负父皇期望,一定好好在宫里反省。”

皇上不再理他,对着百官宣告:“自今日起,沈卿复职。至于那假冒者,让都城府衙看着办吧。”

百官遵旨。

说完,皇上不再言语,领着一众妃嫔,直接回宫去了。

皇后搀起太子,也跟在后头,一起往各自宫里方向走。

御林军统领将假冒者一把抓住,用绳子绑起来,朝外押送。

那人手被反绞着,被御林军随意推搡,十分狼狈。

突然,他大声喊起来:“刘炜,你过河拆桥,不得好死!”

统领立即拿了块布,一把塞住他嘴:“老实点,别再闹事。哥们帮你求个情,给你个痛快。”

那人仍旧呜呜地闹着,眼神凶狠,一直盯着太子离去的方向。

统领骂了句娘,一个手刀劈下去,将人直接劈晕。人咚一声砸地,没人扶着,脑门上立即开了一个血洞,汩汩往外淌着血。

傅正跑上前:“于统领,我与这人,多少也算有些缘分。不如,让我送他一程吧。”

于统领看看他,点点头:“行。送到府衙,让闻知府按例办。路上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傅正:“是。”

眼看着罪人被送走,剩余的官员,三三两两站在广场上,都在讨论今天的事。不少人也前往恭贺沈愈祈。

花落迟走到一直未开口的隽王刘焯面前:“二哥,没能把太子拉下马,你很失望吧?”

刘焯笑笑:“父皇仁慈,太子毕竟是他嫡子。”

“倒是你,沈大人回来了,你怎么办?”

花落迟看着旁边一群人:沈愈祈笑容满面、应付着众大臣,穆音在他身边站着,一脸开心的模样。

花落迟:“急什么,一日未定亲,我就有机会。”

刘焯拍拍他肩膀:“三弟,你晚了一步。有时候,天意是最没有办法改变的事。”

他撇下花落迟,向沈愈祈走去,笑着问道:“沈大将军如今风光了,美人在怀,可把本王也撇在一边了。”

沈愈祈笑笑:“怎么会。”

“若没殿下引荐,我根本见不到皇上,别说提前谋划。”

“若没殿下派人抛出虎符诱饵,对方也不会那么容易上钩。”

“这些,末将铭记在心。”

刘焯:“多余的话不用说了。沈将军无恙就好。”

又寒暄了一阵,众位大臣才逐渐离开。

人少了以后,刘焯又问:“隽王府已摆好庆功宴,不如请穆小姐一同前往?”

沈愈祈低头,小声问身边穆音:“可愿一同前去?”

穆音微脸红:“你们商议大事,会不会不方便?”

沈愈祈想了想:“的确,齐先生那个老学究,一定会谈及女子恪守妇道、不能与男子同席之类的屁话。”

“走,好好气一气他去。”

说到“齐先生”这三个字,穆音顿时想起那日晚上......

脸顿时烧起来,穆音狠狠剐了沈愈祈一眼,推了他一把,自顾自往前走。

身后刘焯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