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应该就够了,英梨梨确实在某些地方很笨拙,但是如果因此认为她不聪明,才是大错特错。
“呐呐,人家知道了啦。”
她开心的笑着,摆摆手,做出一副万事有我的表情。
加藤觉看着女孩的背影消失在大门的深处,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向家里走去。
这个委托可以说是不放心,也可以说是为了让女孩高兴。
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她高兴,我也知道这件事确实需要有人来帮我,但是没人帮我的话,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所以,到底是我需要有人帮我,还是我想让她高兴,这种事情想要准确的分辨出来,真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这算不算是矫情呢?
想到这一点,他忽然有些想笑,苦笑。
自己快要变成曾经最讨厌的那种矫情系的主角了,过去刚正质朴专心砍旗的加藤先生已经不在了。
可虽然说刚正质朴专心砍旗的日子反而单纯又美好,可是如今想来,也实在是不清楚到底该不该庆幸砍旗策略基本都失败了。
这又矫情上了……该死的。
某人啐了一口,决定先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在一边,不将更多的时间浪费在考虑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没法获得答案的事情上。
世间万物都在不断的运动,所以这样的问题的答案,大概也会在不断变动,永远不会有一个真正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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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啊,欢迎回来呢,兄长大人。”
“哦,在家里啊,小惠。”
“嗯,在家的说。”
“没有和朋友出去玩玩什么的?适度的放松心情也很重要哦。”
“不知道怎么的,感觉不到太大的压力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兄长大人。”
“两方面看吧,适度的有点压力保持紧张感可以让人发挥的更好,但是没有压力也就降低了发挥失常的可能性。”
“兄长大人这样的说法,感觉什么事情都可以说出好和坏呢。”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这种事情,从辩证法的眼光去看,本来就是对立统一的。”
“唔,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兄长大人用的很是熟练呢,有些羡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