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付的,自然是他自己的伤势。
面对倒霉的日常,他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伤,但是至少常见的伤势都应该能够处理。
总比遇到了之后手足无措强一些。
如果没有这样的不幸,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有些时候,某人偶尔也会这样想,但是很快就讲这种无意义的想法抛开。
因为现实就是你遇到了这种不幸,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实提出如果的假设,若是推演一些可能会用到的知识和场面还好说,但是像是这样的假设则毫无意义。
确实的,毫无意义而言。
“嗯,暂时就是这样了,短期之内走动会有所不便,要不然,我们等下就下山回去?”
更进一步的问题,加藤觉无意多谈,他自己的问题很是特殊,先不说说出来有没有人信,就是相信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谁能解决运气这种问题吗?
既然解决不了,说出来倒好像是要博得人家的同情似的。
可是某人最不需要的,恰恰是同情。
心坚似铁,意志如钢,同情这种东西对他而言反而是类似嘲笑一样的东西了。
而且,现在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点歉疚。
如果不是和自己走的太近,也许未必会有这种倒霉事吧?
“试一下,能不能走?”
用绝大的意志力将女孩的鞋子穿回去,加藤觉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像是要拂去什么灰尘似的,然后将药物一一都收起来,唯独留下了个诗羽很是眼熟的红色小罐子直接揣进了衣袋里。
这个一会没准还能用到。
“唔……”
扶着某人的手臂轻轻下地,只是脚掌触地的轻微用力,女孩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痛哼。
“……看来走是不行了。”
加藤觉很容易的得出了结论。
“抱歉……”
诗羽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