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个回答，很出乎我的预料。

“我最初是个生意人，站队辰光，也是为了钱，为了地位，为了声望，为了虚荣等一切！”

章长鸣叹了口气，接着说：“可我不知道的是，当初的辰光，之所以占据上风，让旭阳和南华苦不堪言，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些人。”

“哦，会数术的那些人，对吗？”

我问道。

“对，就是那些人，可能你会认为是我找到的，其实根本就不是，都是江洪涛找到的。”

章长鸣叹了口气：“最初还是正常的合作，后来遇见了难事儿，他就找来那些人，安排给我，让我出面办理，最近几年，都是这样的，我在他这里，拿到很多便宜，正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不得不干啊！”

“是当初的贪婪，造成今天的骑虎难下。”

我点了点头：“我理解。”

其实，我从和刘耀谈过之后，就大致上知道了，这里面最可怕的人，并不是章长鸣，而是江洪涛，只不过，章长鸣露面的次数比较多，给我的感觉而已。

“我为他害了不少人，也有受到良心谴责的时候，彻夜难眠，但无法收手了。”

章长鸣盯着我，缓缓说道：“从我儿子进去之后，对了，那个案子你知道的，也是你帮忙的，你会认为我恨你，对吗？”

“难道说不是吗？”

我不相信他不恨我。

“确实，最初是恨你的，要不是你，根本就找不到那两具尸体，我儿子出国之后，也不会有问题的！”